后军营门前,冷冷清清,只有两名警卫,一个来迎接的官兵也没有。和他在前军、中军的待遇完全不同!
在前军的时候,统制官俞翔带着人在营门口迎接;在中军,申国宏同样是率领队伍出门迎接。虽然张宪当时对这俩人都讲过:不必搞这么隆重。但隆重那是礼节,是表示对他这位节度使大人的尊敬,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看见后军门前冷冷清清,张宪的脸刷就沉下来了。
俞翔更是愤愤然,“这个秦福生,也太不像话了!侯爷您等着,我进去把他抓出来!”
申国宏赶紧拦着,“俞贤弟且慢!也许,是秦兄没接到侯爷要来的消息?也可能是他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这么办吧,你在这里陪侯爷先稍等片刻,我进去找他出来迎接!”
俞翔兀自愤愤不平,申国宏已经告了声罪,快步走向了营门。军营门口那俩当兵的早让吓懵了,申统制过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俩人立马放行。
张宪在外头等啊等啊,等的已经不耐烦了,后军的军营里忽然响起了炮,“咚!咚!咚!”三声炮响,紧接着营门大开。从军营当中冲出一哨人马,当先两员大将,正是后军统制秦福生和中军统制申国宏!
蛮牛“哗棱”,把鎏金狼牙棒举起来了。看对方的架势,他还以为来人要对大帅不利呢。张宪面沉似水,端坐在马上一动不动。点炮出营?这是来迎接的还是来示威的?
秦福生和申国宏双双来到张宪的马前,秦统制在马上拱手行礼,“侯爷!末将甲胄在身,不能下马行大礼,请侯爷原谅!”
也不光是在福建,包括在泽州、在洛阳,张宪也从来没有要求过将士们跳下马趴地下给他磕头,大家都是在马上拱手作揖就算了。也没人说过什么不能行大礼请原谅这些话。包括今天早些时候在前军在中军,都是这样。
秦福生越说这样的客气话,张宪心里反而越发的感觉不太对劲儿。不过也不能说人家讲的就错了,张宪一摆手,“无妨!秦统制今天军务很繁忙嘛?”这就是挑刺了,你忙什么呢?忙到连出来接一下都没空?
秦福生一脸严肃的再次拱了拱手,“末将接到通告,知道侯爷要来。为了给侯爷一个好印象,我一直在整顿队伍。末将迎接来迟,请侯爷恕罪!”
刚才一个请原谅,现在又是一个请恕罪,张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犹豫了一下,这才摆了摆手,“秦统制也是慎重起见,本侯岂能怪你?好了,带我进军营,去看看你的后军精锐吧!”
“侯爷请!”秦福生带马往旁边一闪,让开一条道路。张宪一抖缰绳,催动黄骠马走进了后军营门!俞翔深深盯了秦福生一眼,秦统制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张宪身上呢,根本就没注意有一位多年的同僚在用古怪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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