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个人质还不够吗?”钱独关愤然道:“他秦王浩还想要什么?”
“如果真有人质在手上,我们又何必烦恼!”郑石如无奈的道:“可惜边师叔只截下了一把剑,却让那名高丽女子逃走,秦王浩惊弓之鸟,虽然会有所顾忌,也不至于自投罗网!”
“唉,世事如棋!”郑石如站起身来,又是一声长叹:“我们一开始就有算错,飞马牧场竟能发动四万大军。事前谁也没有料到。再据我今夜观察,秦王浩对商秀洵的影响力。也非我们先前估测,而四大寇联合萧铣朱桀,攻袭竟陵,更是莫明其妙,如此之多的变数,比诸天下大势,还要让我难以把握,若是寻常,我自会建议你深沟高垒,闭门自保,可此趟yīn后亲自坐阵,势要在这场争斗中胜出,我也只能勉力为之!”
“放心吧!”钱独关道:“毕竟眼下形势对我们有利,索xìng我明rì调集高手,再请边师叔出手,一见秦王浩露面,便全力将其扑杀,永绝后患!”
“就这样吧!”郑石如道:“就让长叔谋他们先打头阵,逼得出秦王浩最好,即使他当真没来,我们也可以放手对付商秀洵,诸事多做准备,总不会有错!”
※※※
郑石如将钱独关送出城主府,府前早已备好马匹人手,还点着七八枝牛油火把,原来钱独关还要去城西地藏清阁过夜,亦即其爱妾白清儿的别院。
“石如,你不跟我去见清儿吗?”
站在府门前地石阶上,披着雨蓑的钱独关又问了郑石如一句,郑石如却淡然道:“大家身份有别,当此多事之时,还是不见的好,免得惹了旁人耳目!”
钱独关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又道:“那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我帮你转告!”
郑石如明显迟疑了一下,钱独关察颜观sè,微微一笑道:“算了,等过了明天,还是你自己跟她说吧,自从绾绾受伤之后,yīn后又派了边不负来襄阳,显然是对清儿不放心,清儿表面上不说,心里却也不怎么高兴,终rì闷在闺房中书画自遣,找个机会,你需帮我好好开解她!”
郑石如默然片刻,苦笑道:“她是你的夫人,如何要我开解!”
“你、我、清儿,三人共事多年!”钱独关认真的道:“我又怎会不知你心中想法,若有可能,我也乐观其成!”
“没可能地!”郑石如扭头看向阶外雨帘,轻声叹道:“我们这些外支弟子,在门中地位,可能还比不上闻长老座前一个面首,痴心妄想,根本自讨苦吃!”
“那么大江联地郑淑明呢?”钱独关忽然又问。
“郑淑明?”郑石如暗吃一惊,回过头来,定定地看向钱独关,钱独关却避开视线道:“大江联掌控长江南北三十余帮会门派,影响力不容低估,自江霸死后,这位新寡文君独撑大局,反而做得有声有sè,上次府中宴会,你文采风流,出类拔粹,已吸引了她的注意,这些rì清儿也探过她地口风,似乎对你颇有好感!”
“那又如何!”郑石如不动声sè的问道。
“文君新寡,深闺寂寞,正是凤求凰的好时机!”钱独关自顾自道:“只要你略使手段,将大江联整个拉入派内,则我们在汉南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郑石如眉角一扬,目光中闪过一丝怒sè,还没开口,却听钱独关又淡淡地加了一句话:“这是清儿的意思!”
郑石如当场身形一震,过了良久,才语气艰涩的道:“我知道了!”
钱独关拍了拍郑石如的肩膀,一言不发的走下台阶,扳鞍上马,带领一众护卫离去。
(ps:这几天把哥们累惨了,打字都没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