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宋玉致、宋鲁、拓跋玉、淳于薇几人都被吓了一跳。还有躺在另一张榻上,半死不活,全身缠满绷带地跋锋寒,也支起半个身子来看。
出手制昏杨浩的是一名文士装束,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身材修长,肤白如雪,瘦窄脸形,一双眸子却智慧灵动,使人印象深刻。
“智叔,他怎么样了?”宋玉致小心翼翼的问道。其余几人也露出关心神sè。
叹了口气,中年男子取过白帕擦了擦手,这位岭南宋阀仅位于宋缺之下的二号人物,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地刀宋智,神sè间也露出一点惋惜:“八脉尽断,手足骨碎,侥幸能保住一条xìng命,只是以后,恐怕不会像正常人那样的运动了!”
换言之,治好了也是个废人。
岭南多产珍药,药材买卖亦是宋阀地重要生意,而宋阀之中,又以地刀宋智最jīng歧黄之道,他这时的说法,亦等于场中最权威的结论。
房内一时间静可闻针。
宋鲁怅然叹了口气,跋锋寒恨恨一拳砸在榻上,淳于薇哀声叹气,扭头求助似的看向师兄,后者摇摇头,也无话可说。宋玉致却走上前道:“智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个……”宋智皱起眉头,沉吟道:“除非能找到当世国手,替他重续筋脉!”
“重续筋脉?”拓跋玉剑眉一扬,好奇的道:“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众人亦都将视线往宋智看来。
“有!”宋智不假思索的道。
在众人迫切地目光下,宋智迟疑了一下,才道:“就是慈航静斋!”
※※※
秋雨萧寒,笼罩着劫后的襄阳城。
飞马牧场不是豪强之流,入城之后纪律严明,并未sāo扰地方,只有原汉水派的守军在撤退时烧了几所民居,也很快被牧场控制住了局势,战事平定到现在,城内除了街道冷清之外,却也一切如久,偶尔还有些迫于生计的买卖人,试探着在外面摆出摊子,窥探情形。
一水之隔,樊城上空却是浓烟滚滚,汉水派的人闹了一夜,一大早却又声息俱无,似乎已经悄悄溜走,而牧场方面,暂时还没有进驻樊城的意思,对此根本不做表示。
“所谓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议事厅内,虚行之正为牧场众人打气,斩钉截铁地道:“现在撤回牧场的话,不但襄阳不保,敌人若乘胜追击,再设伏于中途,我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何况牧场百年经营。上下一心,又有大管家镇守,固若金汤,就算放着给他攻,也休想攻打下来,根本无须担心,又何必自乱阵脚!”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柳宗道等人不由想起虚行之鼓动牧场出兵时地言行。心中都暗自嘀咕。
“为今之计,只有死守襄阳。整兵备战!”虚行之下结论道:“辅公佑等人也不是全无后顾之忧,一旦战事胶着,杜伏威麾军西来,那时头疼的可就是他们,再说自古兵法,莫不是抢占上游顺流而击之,而今辅公佑逆流而上。已犯兵家大忌,此战我们羸面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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