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比试是歌艺,首先出场的是尚秀芳,而为他抚琴的是“河南狂士“郑石如。此人意态潇洒,容貌英俊而带着点放荡不羁的味道,率先登台后坐到后面一角,单手在琴弦上拨弄着,发出阵阵悠扬悦耳的声音。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侯希白惊讶的说道:“这个郑石如的抄琴之术可谓是高手中的高手,再加上尚秀芳盖世无双的歌艺,你的那个节目真的能赢?”
“创意最重要,赌一把。纪倩只有舞蹈一项能跟尚秀芳相抗衡,如果不出奇制胜,我们根本就没机会。另外,那三十一位大众评审,才是重中之重啊!”
宇文山随口回答,眼睛却是盯住了郑石如。此人是阴癸派下属人员,了解许多阴癸派的核心机密,目前在给襄阳城主钱独关做事,而他、白清儿和钱独关都是阴癸派的人,宇文山将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取得襄阳作为打通长江水路以及东南和西南通道的中转站,所以必定要和阴癸派陷入无可避免的斗争中。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原书,宇文山对郑石如的印象很淡,只记得这家伙武功一般,才华却是极高,阴癸派应该是把他当谋士来用,而且他对阴癸派也并不忠心。“是个可以拉拢的对象,甚至可以在以后拿来当谋士用。现在我身边没有什么好的谋士,虚行之远在竟陵,魏征还在瓦岗,这个郑石如,还是先留他的命,以后拉来给老子打工就是。”他默默的想道。
琴声转为凄婉,如泣如诉,郑石如表情柔和,摇头晃脑的奏出一段“哀乐”来。其他乐师也随即配合,悠扬的曲调让全场都彻底安静下来了。尚秀芳就那么慢慢的走上台,一双眼睛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就是在看着自己。
“平台戚里带崇墉,炊金瑰玉待鸣钟。小堂绮帐三千户,大道楼十二重……”歌声飘渺,之前动人的伴奏全部沦为陪衬,只有那歌声带着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来的漫不经意的风霜感和失落的伤情,勾起了每个人心里的情怀。郑石如在尚秀芳唱到第二段时亦慷慨悲歌,和尚秀芳的歌声毫不冲突,却行成了阳刚和柔美交相辉映的独特魅力,让听众们都是迷醉其中。
宇文山不得不承认,她的歌声以及表情神韵,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纪倩这带着仇恨去学艺的美女,尽管天分极高,却可能一生都达不到尚秀芳的那个境界,因为尚秀芳就是那种最典型的视艺术胜过生命的艺术家。
余音绕梁,侯希白在宇文山身边感叹道:“天籁!天籁!得闻此曲,三生有幸啊!小山,你这几天秘密传授给纪倩的那首歌我虽未听过,但是尚大家的演唱已经是顶峰之作,加上那郑石如无比妥帖的和声,我们要赢,太难了!”
宇文山沉醉在尚秀芳那完美的歌声中,喃喃说道:“这种声音,若是出唱片,不卖个几百万张,那就真是见了鬼了。”听到侯希白的担忧之语,宇文山微笑道:“不用担心,侯哥,我做的那首歌乃是千古绝唱,纪倩的歌喉虽然比不上尚秀芳,却也别具特色,我们,未必就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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