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珲微微一笑:“更惊喜的还在后头呢……”
还没等萧通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喀嚓喀嚓”,他刚才被舒珲篡改了知觉误以为被拧断的三根手指便真的在他眼皮底下断成了数截。
“怎么样,你手指只断了一次,你也只感到了一次疼痛,但两者分开来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吧?”舒珲自顾自地说着,将那团扇翻了个面,露出“软硬兼施”四个字,有些不满地似乎对萧通说又像自言自语:“这扇面该换了,就写‘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便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身的限制都已经被松开,萧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看着眼前扭曲耷拉的左手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让他无法分清此时到底是梦幻还是真实。
“魔鬼!夜叉!修罗!恶神……”萧通双目空洞,嘴上无意识地念叨着一切神秘的恐惧之源。
舒珲摇了摇头,估摸着刚才敖广去叫人请医师的动静肯定已经被拜龟教的哨探看在了眼里,此时再想诱出接应的人几乎不可能了。反正有敖闰在盯着他们,不急于就要今晚处理。
不过他转眼看到六顺,却是想起他家里还有人在盯着,万一六顺今晚回不去家人真遭了毒手就不好了。虽然就算被杀了也不是他舒珲的锅,但“听”死不救不是他的性格,这是两码事。
卓梦菱还没有醒。对于危险操作治愈光环的代价舒珲心里一点谱也没有,所以他已经打定主意如非性命攸关绝不使用了,因为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卓梦菱即使中毒再深,那也死不了。而且在舒珲看来她的情况很稳定,没有继续恶化的迹象。只需要用治愈光环慢慢恢复,总能恢复如初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六顺,你知道自己的下场吗?”舒珲斜眼又乜向说出一切之后无力瘫坐地上的灰衣跑堂伙计,想听听这犯罪分子的个人独白,看看他们是要怎样后悔莫及。
六顺却有些讽刺地惨淡一笑,也不知在嘲笑自己还是这不公的世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家人被害吗?也罢,虽然开了棺,我也是被逼的,不用偿命。加上入室行窃,左右是流放三千里的刑罚……”
舒珲看了眼面颊苍白丝毫没有醒转迹象的卓梦菱,心说这六顺想得倒是挺美。这次六顺最大的罪行是差点用假酒将卓梦菱毒死,在他原来的时代,就算被别人拿枪抵着额头,犯了罪还是主观犯罪,杀了人还是故意杀人。
将自己遭遇的不幸移嫁他人或许从人性上来讲无可厚非,但对他们施加惩罚更是天经地义。要怪,就去怪社会吧,反正他们怪谁也怪不到最初加害自己的一方。
舒珲前后梳理了一遍今晚获得的信息,他没有想到拜龟教竟然如此猖獗。看来这颗毒瘤必须得在民众面前由他亲手剪除才能挽回自己作为神灵的声誉,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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