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俊朗的面容上写着说不出的惆怅,左手提着一个酒壶,黑白相间的头随风而动,明明在对着罗羽微笑,却给人一种悲伤的感觉.
‘很久不见,找个地方喝一杯?‘来人将手中的酒壶抛给罗羽.
罗羽没有说话,接过酒壶,喝了一口.翻身下马,和黑衣人并肩走在成都的大街上.你一口,我一口,不多时就将一壶酒喝个精光.
黑衣人将最后一口酒喝下后,转过头问道:‘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见罗羽沉默了,黑衣人改口道:‘对不起,一时间忘记了.‘
罗羽摆了摆手:‘都过去了,说了也没有用.你的武功?‘
‘恢复了,你也不要小看了我的不死印法,生之极是死,死之极是生,生死之间,几近于道.即使经脉被你破坏了,我也没有可以去恢复它,反而在短时间内就将毁坏的经脉修复了.‘黑衣人正是石之轩.
‘你没有回去见她?‘罗羽问道.
‘没有.‘石之轩惆怅的说道:‘十多年来,我都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她.‘
‘你还是放不下?‘罗羽停下了脚步.
‘放下和放不下有区别么?‘石之轩叹息一声:‘长年生活在黑暗中的我,或许只适合做她的影子,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她,默默的守护着她就足够了.‘
‘对了,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会来成都的?‘石之轩也停下了脚步.
‘不用问,你会告诉我的.‘罗羽抚着烈炎的马鬃.
‘我是不是该感到高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如此相信一个魔头.‘先是自嘲一番,接着一字一句的说道:‘佛门.‘
‘佛门?他们还有心思找我的麻烦?‘罗羽抚着烈炎的手微不可察的震了一下.这一动作当然逃不过石之轩的眼睛.
‘你太小看佛门的势力了.千百年下来,整个中原,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佛门的眼线和势力,佛门已经完全渗透了中原的每一个角落.‘石之轩环视了四周一眼.‘有人的地方就有,有的人就希望自己做的一切都能够有神灵的庇佑,只要有了这两个因素,佛门的势力明暗相接,几乎覆盖了整个天下.上次之所以在你手中吃亏,是因为他们小看了你,也小看了那些想要有所为的人的.‘
‘他们找你,不会就是让你告诉我这些吧.‘罗羽的手停了下来.
‘当然不可能,我刚才说的那些,是我自己想要告诉你的,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这是我欠你的,我必须得还给你.他们找我是想让我来杀你.‘石之轩抬头仰望天空,浑然不似一个在对自己将要猎杀对象的人说话.
‘想要让你来杀我,总要给你一些好处,我实在想不出佛门有什么能让你在意的.‘罗羽奇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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