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北征,本驸马是第一次上战场,所以,回来之后总是噩梦连连,不能安寝,所以,这次叫二位国公来,也是迫不得已!”
赵寅一边说着,一边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没办法,谁让李二那老小子不肯公开,他只能替他背这个锅!
“驸马这是病了?可看过御医?”
秦叔宝闻言,十分关切的询问。
“唉……!御医瞧过了,药也吃了,可根本没什么好转!”
赵寅深深叹了口气,故作无奈状。
“刚刚说要我们帮忙,可是因为此事?”
尉迟恭率先反应过来。
“可我们就是一届武将,又不会把脉治病!”
秦叔宝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这件事还真只有二位国公能做到!”
赵寅笃定的说道。
“怎么帮?”
两人疑惑的看着他。
“小侄之所以会做噩梦,就是因为见的血腥太多,招了邪魅……!”
赵寅捏着下巴,思索着接下来怎么忽悠,“最近听说杀气可以镇住这些邪魅,仔细一想,两位国公都是大唐猛将,战功无数,想必战场上的二位定然杀气冲天,威风凛凛!”
“那是当然!”
还没等赵寅把话说完,尉迟恭便骄傲的昂起头颅,显然很享受这顶高帽。
“所以,若是能由二位国公守护,想必也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将话说完,赵寅就装出一副病态的样子。
“什么?感情你小子这是让我们哥俩给你守夜啊?”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尉迟恭便炸庙了。
他虽然是跟着驸马赚了不少钱,但毕竟上了岁数,若是白日忙军务,晚上再守夜,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得猝死!
若是年轻个几十年还可以!
“这倒不必,只要二位手持兵器,找人画下来,贴在门口便可!”
见此事有望,赵寅立马来了精神。
“哈哈,好!”
听说只是画张画像,尉迟恭想都没想,立马应了下来。
毕竟后面还有一顿好酒好菜呢,也不算白辛苦!
“那胡国公的意思呢?”
赵寅转头又看向秦叔宝。
这二位可是后世的门神,缺一不可啊!
“只要对驸马有帮助,尽管画,吾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定能助驸马镇邪驱魔,哈哈!”
秦叔宝也慷慨的表了态。
若是这次真的帮了这小子,他必然要记自己的情,这以后他的儿子们还能不飞黄腾达?
“那太好了……!”
得到了两人同意,赵寅起身对门外喊道:“仁贵,速去将阎立本请来!”
“是!”
薛仁贵拱手领命,转身走出了几人的视线,但并未出府。
不是他想违抗命令,而是这阎立本已经在路上了。
刚刚赵寅在吩咐他去找尉迟恭与秦叔宝的同时,也让他派人去将阎立本一起叫来!
之所以没碰上,是因为两位国公的住处不远,几步便到。
赵寅之所以叫他,只不过是想找个免费的劳动力罢了!
虽说宫中也有许多画师,但大多画艺并不精湛,可阎立本不同,他不单身居要职,在画作上也有一定的造诣!
“见过驸马爷、胡国公、鄂国公……!”
没一会,阎立本便出现在驸马府中,对着三人拱手一礼,“驸马找下官过来,可是有事?”
“没什么,只是听说您画技精湛,想请您为二位国公各画一张画像!”
赵寅简单解释了一下。
“这个简单!”
听说只是作画,阎立本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他与驸马素日没什么往来,今日突然被叫过来,心中十分忐忑,以为在什么地方不小心惹怒了这个活阎王。
在赵寅叫人拿来笔墨后,尉迟恭与秦叔宝也穿上了他命人去两人家中取来的铠甲,拿上了武器。
只半日功夫,便已经画好了,并且,画的十分传神。
并且,在赵寅的要求下,将每人都画了两份!
毕竟他是以自己梦魇为由,才画的画像,若是只送给李二,自己这里不贴,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