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是砍头的重罪啊!
“微臣就是遵照圣旨上的意思,这才没来上朝啊......!”
赵寅拱手,义正言辞的说。
什么?
这算是什么理由?
原本李二还想着再帮他一把,可这小子的话,让他顿时傻眼了。
真是胆大包天啊!竟然歪曲旨意。
此时不光是李二,在朝的所有大臣,全都是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这波操作是什么意思。
而李二身边的王德,吓的双腿打着哆嗦,差点就从上面滚下去。
从他进门,就一直就提心吊胆,生怕将自己扯进去。
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这小子真要将屎盆子扣到自己身上啊!
不过,幸好还有一道圣旨,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所奉何旨?”
李二坐在龙椅上,有气无力的说。
现在的他,已经断定赵寅这次必死无疑,甚至都开始在心中,替长乐公主物色新的驸马人选。
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还未出嫁就守寡吧!
“陛下,驸马简直胆大妄为,不但抗旨不尊,藐视皇权,竟然还在大殿之上,污蔑圣意,臣请陛下,现在就将他拖出去砍了。”
郑占奎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老头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污蔑圣意了?”
赵寅理直气壮的朝他走过去,问道:“你如果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我就要告你污蔑朝廷命官之罪。”
“皇上已经下旨,叫你今日进宫议政,可你竟然说皇上没有叫你上朝,这不是污蔑圣意,还能是什么?”|
郑占奎强压住想打人的冲动,厉声呵斥道:“你先是抗旨不尊,继而又污蔑圣意,两罪皆是死罪,任你如何狡辩,今日都难逃一死。”
“老家伙,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赵寅在思考了一会之后,竟然说出这句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话。
这是什么骚操作?
脑袋不要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打赌?
“打......打赌?”
郑老头被赵寅一句话整懵了,按常理来讲,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极力为自己辩解吗?
“对啊!你没听错,就是打赌,如果本驸马无罪,你们几位就和上次纪老头一样,辞官回家,将你们的职分田,全都留给本驸马,若是本驸马有罪,那就听凭你们处置,如何?”
赵寅双手环抱在胸前,若有所思的说。
嗯?
又是那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套路?
坐的龙椅上的李二,听到赵寅这句话后,顿时来了精神,将物色新驸马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种操作他简直太熟悉了。
怪不得他一直不理会自己和赵国公的暗示,原来心中早就有了主意。
李二嘴角微动,饶有兴趣的看起了好戏。
他倒是非常好奇,想看看赵寅这小子,是怎么将这盘死局给搬回来的!
“呼......!”
听到赵寅的话后,长孙无忌、程咬金、尉迟恭等人,全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要他使出这招,那就是必赢之局,不用替他担心了。
上次假传圣旨的事,他们还记忆犹新。
这小子大获全胜,不但保住了脑袋,还获得了奖赏,最后还将弹劾他的几人,全都清出了朝堂。
“嘿嘿......!”
尉迟恭捧着个大肚子,美滋滋的看起了好戏。
如果要是有盘瓜子,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