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楼船停靠在平坊渡口西侧海域口,全长百丈,从楼船船底到顶,高有三十米,通体紫黑,宛如一个金字塔,越往上,楼船的空间越小,像是公羊行所说的上三层,皇甫铄十人居住差不多已经住满所有房间。
楼船两侧,各放有五十架大雍特制的破神弩,长有三米,粗如手臂的弩箭在光线照射下反射出幽冷的寒光,单一一架破神弩,杀伤力足以贯穿一尊炼神宗师的护体真气,百架齐发,阳神避退,乃是真正稀缺的军用武器,整个渝州,不,应该说加上周边几个大州,只有渝州的军楼船才配有这么多的破神弩。
在军楼船旁边,皇甫旭还见到几艘大小差不了多少的商船,不过与军楼船的材质不同,造船所用木材虽然坚固,但绝承受不住宗师一击,上面也没有诸如破神弩这种大型杀伤武器,这种状态出海,拼的就是一个运气。
“大海,自古以来就是最为神秘富有的天堂之地,只要你有拼搏的心,自然可以从中攫取数不尽的财富。不过高收益,高风险,每年失落在东海上的大船少说也有三十艘,这是拿命在拼的富贵。”
公羊行一边带着皇甫铄等人往军楼船上走去,一边看着两侧的商船感叹道,因为了解,所以唏嘘,在大海中,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一个不小心,从海上窜出一条大鱼就会把你拖进海中,并且在也没有机会露头。
“皇甫大人,这次咱们出海往扶桑,请的是资格最老经验最丰富的航海士,他一生往返两国少说也有千次,对海上方位辨别,海域安全与否有着很强的认知。”
说着,公羊行指了指军楼船甲板上一个拿着大烟袋不断嘬出白烟的老头,穿的很是光鲜艳丽,身边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在给他捶背,不过皮肤紧皱,满脸沟壑,一双眼睛也浑浊的好像泥沼,让夏平月很担心这个人的能力。
“怎么,他出海还要带上孙女?”
丁子陵小眼睛一眯,觉得有些好笑,他在东州常常见到一些江河船夫带着孙女出船打渔或是载客,没想到出海也是一样,难不成孙女有辟邪镇妖逢凶化吉的能力?
听到丁子陵的话,公羊行笑了笑,摇头道,“这位兄台错了,那个女子不是方老的孙女,而是第十一房小妾,方老年纪大了,我们找上人家,他不好拒绝,又舍不得温柔乡,我们也只能让他带着家眷上船。”
丁子陵闻言,脸上表情纠结,这还真是始料未及,一个这么大岁数的老头,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一个妙龄女子风华正茂,这两人是一对,实在刷新他的认知,尤其是这个老头还只是一个掌管方位的航海士,而不是大富巨豪之辈。
“说那么多做什么,上船。”皇甫铄打出一道真气卷起众人,身形一闪,人已经到了军楼船的甲板上,那个老头眼见这一幕,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吧吧的抽着大烟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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