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1年,萨德侯爵发表了“瑞斯丁娜的不幸”讲述了主人公瑞斯丁娜所代表的美德,却一再沦为恶性的牺牲品。在一次又一次的阴谋和诬陷之中无所遁形,成为种种淫.荡行为的工具,受尽了折磨和蹂躏。1801年,萨德侯爵因为这本书第六次被关进了监狱,他嘲笑那些审判他的人是“因为被揭发而发出的呻吟”。那些人是虚伪的,怀着“从未想到有人如此了解他们”的恐惧将他扔进监狱。这一次,萨德侯爵没有能够再走出来,1814年他死在了疯人院里。在两百年后的今天,萨德伯爵则成为了色.情和哲学书籍历史上不可取代的一个存在。
萨德侯爵用他的鹅毛笔揭露了世人对于“性”的渴望和惧怕,所以他被收押,并且被冠以疯子的名号。同样的,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也具备了这种能力,只是他的工具是香水,足以让掌控全世界的香水,他用一滴香水勾起了人们最原始最根本的欲.望,然后所有人都冲破了道德最后的底线,单纯地被赤果果的欲.望控制,然后吞没。
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无疑是气味方面的天才,埃文-贝尔在电影之中用了将近一半的篇幅呈现出他古怪的天赋,气味成为了接触认识这个世界的唯一手段。[找小说素材就到www.6672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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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读]但是同时,他自身缺乏气味却让他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不被这个世界认同和接受,所以他只能孤单寂寞地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个恶臭腐烂的世界继续糟糕下去。
山顶的七年生活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存在”,这种恐慌几乎要将他吞没,他的天赋、他的能力、他的身体、他的意识,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所以,他决定要寻求自己的存在,他需要一个媒介一个方法去证明自己的存在,而香水,则成为了他的手段。
当他发现自己能够通过气味掌控他人的时候,他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发现自己具备了上帝统治人类的能力,那种俯瞰人类的畅快感让他逐渐迷失在了气味的世界里。对于他来说,杀死二十五名少女的过程并不是一个犯罪的过程,而是一个等待的过程,一个寻找自我的过程,一个探索世界的过程,他只是希望能够证明自己的存在。在他那个最纯粹最简单也是最丰富的气味世界里,继续坐在他的王位上,掌控着世界的运行。
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任何一个空间里,即使是国王,也没有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他必须付出代价。当然,审判并不一定是送往绞刑架,还可以是精神上的判决与控诉。
所以,当他完成了人们历史上最盛大的顶礼膜拜,当他控制着人们追寻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憎恨,他发现人们为之疯狂的只是他身上的香水——那二十五名处.子调制而成的香水,这只是一张可恶的面具,而他只是一个可笑的替代品、一个可悲的傀儡,依旧没有人看到他的真实面目。于是。他不知所措,他悲痛欲绝,他伤心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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