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很认真地想了想,低声道:“你的这个问题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还是愿意回答你。”他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资本没有一个好东西。”
许纯良刚回到办公室,叶清雅就打来电话询问汪建成的事情,冲着叶家和汪家的关系,也要过来探望,表示慰问。
许纯良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叶清雅,叶清雅表示等会儿会跟爷爷说,她会代表叶家来东州一趟。
许纯良让她确定好时间通知自己,也好去接她。
打电话的时候,有人敲门,许纯良结束通话,开门一看,外面站着陆奇。
许纯良道:“陆队,稀客啊,你这衣冠楚楚的样子是为了工作?”
陆奇道:“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
许纯良把他请了进来,陆奇先去找水,把自己的保温杯蓄满。
许纯良道:“大冷的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陆奇道:“西北风。”
许纯良道:“坐,你找我不是查案的吧?”
陆奇道:“你猜!”
“不用猜,是不是为了汪建成的事情,我跟那件事可没关系啊。”
陆奇道:“没关系你怎么知道是为了汪建成的事情?”
许纯良道:“没劲了啊,你这货反正没事不找我。”
陆奇道:“哥们,我找你帮忙来了。”
许纯良道:“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找我帮忙,不知道先请我吃一顿?”
陆奇道:“等案子破了我一准请你,汪建成这件事搞得我们压力太大了,我们局老大亲自挂帅,他点名我进专案组,我这两天几乎没合过眼,有家难回,吃喝都在警局里。”
许纯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疲惫:“照你这么说汪建成的车祸不是意外?”
陆奇点了点头:“有人在他的车里动了手脚,我们已经能够断定这是一起蓄意谋杀。”
许纯良道:“我刚才去附院看过他,命是保住了,不过内脏被切除了好几个,左腿也没能保住。”
陆奇对汪建成的具体情况非常清楚,叹了口气道:“他是汪书记的堂弟,在汪书记治下的东州发生这样的恶**件,是可忍孰不可忍?汪书记已经给我们下了限期破案的死命令。”
许纯良道:“限期是多久?”
陆奇道:“十天。”
许纯良摇了摇头:“恕我直言,十天可能不够。”
陆奇道:“我就不信破不了案。”
许纯良道:“那你不赶紧去破案,来我这儿耽误时间干什么?”
陆奇道:“我想通过你了解一些事情,你小子别跟我打马虎眼啊。”
许纯良喝了口茶道:“问吧。”
“汪建成有什么仇人吗?”
许纯良道:“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你不应该这样问,策划这起谋杀的也不一定是他仇人,也不一定是针对他的。”
陆奇愁眉紧锁,如果真如许纯良所说,排查范围就更大了,也可能是汪书记的对头,也可能是汪正道的仇人。
陆奇道:“汪建成出事当晚正和翟平青谈判康健集团东州项目转让的事情,接着就出了事,知道他当晚在花间日料吃饭的人不多,据我了解,翟平青、徐颖、赵飞扬。”
许纯良道:“你怀疑他们中的一个?”
陆奇道:“首先要排除他们的嫌疑,目前来看,翟平青基本上已经排除了,我找你是想了解一下长兴医院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