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没办法啊,过去谁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好东西,后来发现之后,我爷爷就把家里的一千多块龙骨都捐了。”
薛安宁道:“你爷爷格局可以啊。”
许纯良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我们捐出去的龙骨没几天就全都毁在了东州博物馆的火灾里了。”
薛安宁道:“如此说来,还不如不捐。”
许纯良道:“当初我爷爷也是出于对白慕山教授的信任。”
薛安宁眉峰一挑,白慕山是她弟弟薛安良的导师,许纯良这番话明显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王金武一旁站着,半天没能插进去话,总算找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会不会是那个白慕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薛安宁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你还是个阴谋论者,这么大的案子难道警方查不出来?如果是白教授自导自演,他现在还能安稳无事的继续当他的大学教授?”
王金武道:“哪儿没有漏网之鱼,我又不是没见过白慕山,感觉他也不像是水平太高的样子。”
薛安宁道:“人家可是国内顶级的古文字专家。”
王金武道:“不就比我多认识几个字,也没啥了不起。”
薛安宁懒得跟他说下去,抛下两人去了船舱。
王金武一头雾水道:“我说白慕山的怎么也得罪她了?”
许纯良道:“白慕山是她弟弟的老师,你否定白慕山的水平等于说她弟弟水平也不行,换成是你,你会高兴吗?”
王金武道:“我小舅子是白慕山的学生?”
许纯良心说八字还没一撇呢,附在王金武耳边低声道:“这女人没那么简单,你要小心啊。”
王金武道:“有啥好怕的,她图我财,我可以把钱都给她,她要图我色,我甘心为她鞍前马后,精尽人亡。”
“你自求多福吧。”
抵达巍山岛后,薛安宁第一件事就要求去酒厂盗洞看看,她在途中应该给林思瑾母女俩灌了**汤,这娘俩也想先去看看。
许纯良让张海涛提前去那边准备。
酒厂温泉这边的一期改造工程已经基本完工,温泉和盗洞已经被院墙分开。
许纯良自行挂牌的镇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显然没有受到湖山镇的重视,在热闹了一段时间后,东州文物局派出的考古队一无所获,现在已经离开。
白慕山也过来考察过,不过没多久也走了。
现在的巍山岛游客很少,就算有游客也不会专程来这种地方。
平时这里大门上了锁,如果许纯良不带人过来参观,大家几乎都忘记了这个地方。
在湖山镇人的眼中,这地方就是一个挖出来的盗洞,除了作为警方的证据,没有任何的存在价值。
张海涛现在还在国家级旅游度假区建设指挥部当临时工,听负责人刘德顺的意思,他们的这个办公点很快就要取缔了,主要是文旅局现在的工作重心有所偏移,而新来的镇领导对他们占用镇政府办公楼的事情也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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