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色的宫殿之上,落着一层层轻如蝉翼的薄纱。薄纱正好遮住了帐内那男人的面容,让人只能看见他大致的轮廓。
大殿两侧,文武百官竖立,表情严肃。
“齐王回来了,便叫他进来吧。”浑厚的男音自帐内传来。
“宣齐王觐见!”
声浪一个接着一个传播,一直传到殿外。
殿外,林珩穿着深紫色长袍,头戴玉冠,腰间悬着圆润的羊脂玉。他双手还捧着个檀木长盒。
听到传唤殿内传唤自己,林珩挺直了腰板,他目光认真,迈开腿一步步走去。
宫楼高大巍峨,红砖绿瓦,两侧的石狮子微风无比。
大殿更是金碧辉煌,镶嵌着各种各样的异石。
穿过百官,林珩停在正殿正中,他行过一番礼,抬头看向那层层纱幔。
“儿臣要曝,似王急功近利,导致巴蜀大坝被洪冲垮,百姓流离失所,感染瘟疫。”林珩一字一句的说道,“后又怕影响声誉,意欲除掉成千上万灾民,以及我与齐王妃。”
众人纷纷看向他,眼底多少都带这些诧异。
“似王怎可能干出这事!”一臣子忍不住说道,“齐王殿下,莫要胡说。”
“本王有证据。”林珩斜倪他一眼,打开手上的木箱。
木箱之中,是一把长刀。
“此刀乃似王贴身护卫纪苟的刀,它伤了齐王妃。”林珩眼底闪过一模狠意,“上面所沾染的,也是齐王妃的鲜血。”
“既然如此,我们便找个女官好好验一下齐王妃的伤吧。”林砚忽然开口,他唇角轻轻一勾,“别是以假乱真。”
“那便验。”林珩目光灼灼的望向他。
“哦对了,还有一点,你怎么证明,这把刀是似王的?别说伪造的。”
“刀柄上,有似王独有的雕刻。”林珩说道“验一”
“殿前怎能带刀!”方才那位大臣立马喊到,“即便您是王爷,也不该带刀!”他出列,面向晋明帝,“皇上,这上对您不敬,对您安危于不顾啊!”
林珩轻轻撇了他一眼,满脸的嫌弃于厌恶。
大殿静默许久。
“拿过来。”纱幔后,传来中年人浑厚的声音。
李澜一上前,从林珩手中接过,转身呈上。
纱幔勾起一条小缝,李澜一将长刀送入其中。
账内随后传来一阵轻叹。
气压瞬间降低,方才那跪在地上的臣子也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
“是似王的手法。”帐内那浑厚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但只有这一个证据,实在难以服众。”
“皇上。”李澜一弓着身,小声开口,“似王殿下也回来了,现在正在宫外等着呢。”
“那便让他也进来。”
片刻后,林伟着蟒袍而来。
几日不见,他的脸消瘦了许多,脸色蜡黄,身板也没有从前那般威武了。
“儿臣叩见父皇!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林伟伏在地上,双手叩在地上,喊出了声。
“嗯?”晋明帝发出一道质疑声。
“齐王不顾手足之情,公然对儿臣出手,欲将儿臣推下大坝,置儿臣于死地啊!”
他抬眼瞬间,眼底还泛着滚滚泪花。
泪花倔强的挂在他眼中,愣是没掉下来。
题外话
程慕清:好短哦,而且为什么我没出场?
某鞠:卡文了
程慕清:踹飞!
某鞠:我要飞的更高更高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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