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太久没有看见墨从寒了,到现在为止她也不知道墨从寒的安危。
崇州那边时疫那么严重,保不齐凤轻柔的药方已经拿去给了墨凌宇那个人渣。
她的药方这样晚才送去给墨从寒,搞不好整个崇州的百姓都得因此而丧命!
皇帝合了合眸子,本来他是不愿意放任一个女子过去参与这种朝堂之事。
但是却又看见了凤九歌的一片诚心,和对墨从寒的真心。
只见皇帝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也罢,你对太子一片真心,朕就特许你去崇州。”
“谢父皇!”
凤九歌难掩心中的激动,给皇帝行了个大礼之后便转身离开。
回去东宫的路上,凤九歌只觉得自己连手都是抖的,她好像从未有此刻这般激动过。
“白桃,我们快一些回去宫中收拾行李,这样快马加鞭在今夜之前,我们应该就能到崇州了!”
“是,小姐!”
白桃跟在凤九歌后面都要小跑,但是因为凤九歌开心,所以她也跟着开心。
凤九歌快步走着,她的两只手握在一起。
心里想着到时候一定要给墨从寒一个惊喜,结果还没走几步便给御林军挡住了去路。
她看过去,御林军的方向根本就是润王府。
心道,原来皇帝的效率这么快,这下凤轻柔就算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无济于事了。
不过,想到这里凤九歌才回过神来,这凤轻柔本就不是一个值得被别人同情的人。
就算是受到这样的处罚也只不过是她罪有应得罢了,怨不得别人。
凤九歌不再理会,转身直接往东宫走去。
大抵是风大,也因为刚刚御林军过去的动静太大。
凤九歌不知为何好像听到了一些人声,像是喘息但又好像没有。
凤九歌摇了摇头想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些,毕竟到时候还要见墨从寒呢,于是不再多想,加快了脚步。
跟在后面的白桃脸上倒是也皱起来,四下望了望,可是周围只有咸福宫一个宫殿,没有其他什么人。
东宫。
“太子妃!”
凤九歌刚刚到东宫的时候,便看见十一的身影跑过来,她还以为是墨从寒回来了。
“墨从寒在哪,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凤九歌几乎是跑上去,在十一的身边来回张望,可是却没有看见她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的身影。
“太子妃,殿下尚在崇州没有回来,这是他让属下交给您的书信。”
十一知道凤九歌是思念心切,所以还是等凤九歌有所冷静的时候,才将信从自己的怀中拿出来。
“属下一早赶到的东宫之时听说您被叫去了金銮殿,所以便在此等候。”
十一将信交到凤九歌的手里。
“太子妃,快拆开看看吧。”
凤九歌本来听说墨从寒尚在崇州的时候一瞬间失落了起来,但是看见十一将信拿出来的时候,眼睛又一下子明亮起来。
根本不等十一反应过来,凤九歌就已经将信封给撕开了。
只是开头“九歌”二字,凤九歌便已经忍不住心脏的跳动和呼吸的急促。
她甚至是用力的呼吸了几口,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再去读那信中的内容。
一字一句,一笔一划。
不论是墨从寒说崇州的月光似乎没有皇宫中皎洁,还是说崇州的时疫因为及时的药方而有所好转的话里。
都离不开凤九歌的身影和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