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亲生女儿,孟国公说不生气那都是假话。
他脸色阴霾,直接一掌便朝着男人打了过去,似乎是想给自己女儿出气。
但没等触碰到,就被人直接抓住了手腕,微微用力,便听到了骨头断了的声音。
“啊!”
孟国公疼得叫喊出声,没等哀嚎完就被少年手掌捂住了嘴巴,原本抓在手腕上的手松开后,直接掐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就你?还想对我动手?你女儿死了也是应该,蠢得像猪,这都进宫多少时日了,到现在没有半分进展还非常的无脑,这样的人对我来说,可没有任何的用处。”
“死了多干脆。”
少年声音轻描淡写的,好像人的性命在他的眼里看来,也不过就如同地上随便都能踩死的蝼蚁一样,没有丝毫的用处。
孟国公瞪大了眼,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起来。
他奋力的想要将男子的手给甩开,却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一阵兴奋的笑声传入了他的耳里。
孟国公抬眸,看向男子的瞬间,瞳孔都不由的放大了几分。
“哈哈哈,看着你们这些蝼蚁拼命挣扎的样子,还真是觉得赏心悦目呢。”
苦玄奕笑的格外诡异,让人汗毛竖起。
孟国公心下对这个男人也是重新的重视了起来,简直恐怖至极。
他不能惹到这个人,永远都不能!
看着手下的人要死过去,苦玄奕哼了一声,一副不爽模样松开了手。
“你最好是安分一点,至于家里的那些东西,我自然会叫人好好的收起来,其他的你一口要死不要乱说话就行了,要是被人察觉到了什么,你除非是不想让你儿子活过来了。”
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儿子,孟国公也只能将失去女儿的悲痛给掩盖下去。
“我自然……明白。”
……
皇宫,凤仪殿。
凤九歌还没醒过来,众人正坐在那里,心急如焚。
床边,云阳忧心的看着自家女儿止不住的叹气。
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凤九歌要遭受这么多的劫难,如今又力竭受伤,这若是再出现什么意外,只怕是要撑不住了。
“九歌只怕还要一会才能醒过来,你们如今千里迢迢的来了,方才还帮忙解决了那些傀儡人,还是先下去休息吧。”
云阳说着,接着扭头看向了齐婉,“你更是,如今都是有了身孕的人更不能劳累,先回去休息,可明白?”
齐婉点头,瞧着自家娘亲眼里的担忧,只能任由着陆文轩扶着离开了凤仪殿。
其他几人纷纷告退,倒是梁楫留了下来。
“云姑姑。”
梁楫恭敬喊道,将之前从暗室里找出来的本子拿了出来,递给了眼前的女人。
“凤姐姐,跟那壁画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那壁画的对立面似乎还有一张画像,但不知道为何被人在脸上划了划痕,看不清了。”
听到这话,云阳接过本子的手有一瞬的颤抖,她眼神闪了闪,“应该是以前便损坏了。”
“可梁楫觉得,那壁画不似凤姐姐的壁画灵气纯粹,有一股很黑暗的感觉,就像是今日在看见那些傀儡术的人后,的那种感觉,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云阳眼神闪烁其词,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正当她要开口的时候,在看见从门口进来的身影后,便将话给咽了回去。
“你既来了,孟国公那边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墨从寒点头,看了眼霜降,便迈步来到了床边。
云阳起身让位,瞧了眼男人便移开了目光。
“孟国公很显然是触碰过傀儡术的,所以有心口灼烧之痛,不过她当真是会隐藏,我故意拖了时间,他都仍旧能撑得住。”
霜降将把脉时察觉到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并非是她当时没察觉到,只是这一切本就是提前说好了的。
“这一次,也是孟思雨的衣裳出现了问题……”
墨从寒冷声,话说了一半便止住,抬眸看向了站在那里的沐尘,“那做衣服的金氏,可还活着?”
沐尘扭头,拱手恭敬道:“在事发的时候,便暴毙而亡。”
纵然他早就安排了人默默的关注着金氏,可事发之间无人靠近,更是一切正常。
可事发之后,便直接站在了原地暴毙而亡,死的实在是蹊跷。
“看来,这件事是早就已经计算好的,只怕目的还是你。”
云阳思索了片刻,将目光落回到了墨从寒的身上。
其他人不明白此话到底是何等意思,但是墨从寒却是明白的。
也知道,她这话说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是冲着我来的,那必须要尽快将身体里的杂质给排个干净才行。”
云阳点头,“那我便下去准备需要的东西,你且一会便跟来吧。”
墨从寒点了点头,见人走后,便将目光落在了凤九歌的身上,“九歌,你要安安全全的醒过来。”
他低声说着,在女人额见落下了一吻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照顾好你们家娘娘。”
扔下这句话,便带着沐尘朝着药汤池的方向神色凝重的走了过去。
小蝶无奈叹了一口气,“皇上这样,若是娘娘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