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愕然,问:“不年不节的,江家大院怎么想起主动过来了?而且上次祖母走后,与母亲等于公开撕破了脸,她们这次来到底又打什么主意?”
“瞧你,人家来就来,就不想人家的好。许是单纯来探病呢?”玉菁抿嘴一笑说道。
玉萱道:“姐姐莫逗我,难道你不是那样想的?”
说完也不待玉菁回答,玉萱又道:“若是能分家就好了。可惜祖母尚在,分家之事也只能自己偷偷想一想。”
玉菁不以为然:“咱们眼下与分家有什么区别?大伯在安庆,咱们在京里,二伯在江州,全不在一处住着。”
玉萱解释:“虽不在一处,每年咱们家往安庆公中交多少银子?说是交给公中,可花在咱们身上一分去?祖母又把大姐、大哥和父亲的姨娘全推给父亲了,倒是咱们自己管着自己家还要给大伯上份孝敬银子。”
听她一说,玉菁也反应过来:“正是这个理,莫不是因为父亲病了,咱们家没有给那边例银,安庆派人来催了?”
玉萱点头:“有这个可能,只是来探病更好,若是来要银子的,咱们可得想想怎么办。”
玉菁冷笑一声:“怎么办?凉拌!还真能像父亲好好的时候给她们每年一万两去?咱们的银子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玉萱道:“也不知道来的是谁。因着秦嬷嬷的事情,我总不愿意去看江家大院人的脸,姐姐到时多费心些吧。”
安庆江家大院来的是大伯母江吴氏和江老太太身边的心腹姜婆子。
玉菁紧紧的跟在安氏身边,随着江吴氏去里间探望江睦桐。
江吴氏和姜婆子一看江睦桐面色蜡黄、病骨分离的状态,姜婆子率先一步哭着开口:“老奴的三爷呦,这才几日你就成这个样子了!若不是大小姐报信,家里都还不知道呢。”
玉菁听了暗暗皱眉,这姜婆子是祖母的心腹,果然一开口就尽挑拨离间之能事。
江吴氏此时也掏出帕子抹眼泪:“三叔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到底得了什么病?”
安氏本伤心过了,此时江吴氏两人一哭,又勾起了她的不安,竟也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玉菁有些无奈,道:“大伯母快别哭了,母亲刚刚好一些这又被你给勾起情绪了,父亲不还好好的吗!”
姜婆子道:“什么好好的?三小姐说话怎么一点做子女的良心都没有?好好的三老爷成了这个样子,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玉菁脸色一凝,怒道:“你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我父亲怎么是废人了?能算能读能写,好好的活着呢!再说了,掉两滴眼泪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是有良心了?我操的心,用的着你个奴才质疑!”
姜婆子碍着身份不敢对上玉菁,但是面上的愤愤之色却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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