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抬步离开。
容谣自幼就是千金中的千金,娇养长大,自诩美貌过人,还从没在男人口中听过拒绝的话。
她脸蛋发寒,猛然一鞭子甩到萧廷琛后背!
质地上佳的锦袍被抽得裂开,萧廷琛脊背皮开肉绽,血液沁出,瘆人得紧。
他回眸,目光冰冷。
“看我做什么?我与我皇姑奶奶脾气相投,得不到的男人,就要毁掉!”容谣骄傲地抬起下颌,“我再问你一句,你从不从我?!”
萧廷琛面无表情,疾步离去。
容谣面色狠辣,“好你个萧廷琛,你给我等着!”
……
内侍拿来一大捧新摘的桃花枝,恭敬地分发给贵女。
苏酒与容徵坐在一处,小心翼翼在洒金描红硬纸笺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容徵惊艳,“好一手簪花小楷,果然字如其人。”
“容公子过誉了。”
苏酒把纸笺绑在桃花枝上,看他一眼,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楼阁。
楼阁里有座房间,里面摆着几十座花瓶,瓶身上挂着新科进士的名字,女孩儿若有中意的,可以把写有自己名字的桃花枝插进瓷瓶。
如果郎有情妾有意,皇帝会亲自赐婚成全好事。
苏酒进去时,房中一个人都没有。
她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找到容徵的花瓶。
里面已经插了数枝桃花。
容徵旁边是萧廷琛的花瓶,他就可怜多了,一枝桃花也没有。
苏酒闭上眼。
她曾喜欢过浮生君,也有过要嫁给他的念头。
可是她的情意,随着浮生君面具的摘掉而消失无踪。
她把萧廷琛当成哥哥,她没有办法像喜欢一个男人那样再去喜欢他。
嫁给容徵,安安分分相夫教子,是她最好的归宿。
她一向很容易满足的。
女孩儿睁开眼,瞳眸里一片澄澈。
她郑重地把桃花枝插进容徵的瓷瓶里。
下一瞬,带着薄茧的大掌,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
萧廷琛埋首在她的颈窝间,语带嘲讽,“在角落看了你很久,原以为你会改变心意,没想到你还是选了他……”
苏酒身子一抖。
萧廷琛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她深思,鼻尖先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儿。
她蹙眉转身,“你受伤了?”
她看见萧廷琛脸色有些苍白。
“你——”
没等她继续询问,男人已经霸道强势地含住她的小嘴。
娇嫩的腰肢被抵在案几上,硌得她生疼。
“唔……萧廷……”
她想抗议,对方的舌头却趁势探进她的唇齿间!
她脑子炸了!
少女发狂般开始对萧廷琛拳打脚踢,指甲深深划过他的脊背,却察觉到他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鞭伤!
被她用指甲一划,原本止住的血液争先恐后涌出,淋湿了她的手。
男人疼得闷哼一声,她便再不敢乱动。
萧廷琛始终睁着眼睛。
把女孩儿的惊恐和犹豫全部看在眼中,他冷笑。
这小女人,到底是心疼他的吧?
他不再客气,把她抱到案几上,肆意品尝她的甘甜芬芳,肆意对她为所欲为。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毫不客气地探进她的小袄。
一想到她要嫁给容徵,萧廷琛就热血上头,狂躁如野兽。
他抚上女孩儿最娇嫩的地方,虽然仍旧青涩娇小,但胜在绵软可爱,令他爱不释手……
苏酒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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