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丝织屏风里,赵皇后慢悠悠伸出纤长玉手。
吴嵩立即踏进去,恭敬地把她扶出浴缶。
美人出浴,场面极美。
吴嵩低眉敛目,恭敬至极。
赵皇后嗓音慵懒:“谢荣致死在咱们手里,赵舞阳这是想为他报仇呢。本宫的儿媳妇却想着杀害本宫,真叫人伤心呀。”
吴嵩取来宽大的浴巾,温柔地覆在她的双肩,替她擦拭干净浑身水珠,“太子今日被行刺,奴才估摸着凶手就是谢容景。早几日就收到消息,他已经暗中回了长安呢。”
“跳梁小丑罢了,在长安的世家里根本站不稳脚跟,无足挂齿。”
皇后张开双臂。
琉璃灯盏映衬着她的娇躯,雪白窈窕,毫无瑕疵。
吴嵩伺候她穿上轻薄寝衣。
指尖带着缱绻流连过她的肌肤,触感比丝绸还要光滑。
吴嵩轻笑:“谢容景和赵舞阳想对付娘娘,确实犹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只要奴才一日活着,必定保娘娘一日活着。帝王也好,将相也罢,这世上谁敢和娘娘作对,就是和奴才作对。”
赵皇后眯了眯美眸。
司礼监的掌印大太监,天生俊美高大,刺绣官袍衬得他威仪赫赫,周身难掩贵气。
眉目更是像极了那个人……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翘起兰花指,点了些面脂匀在脸上,“甚好。”
吴嵩轻柔地为她按摩太阳穴,“今日赵氏烦到娘娘了?”
“苏酒出手太狠,若非容徵替她遮掩真相,本宫都护不住她。”皇后不悦,“本宫是看在萧廷琛的面子上,才懒得过问。你去敲打敲打萧廷琛,让他看好自己的女人,别到处惹麻烦。下一次,本宫可不会为苏酒收拾烂摊子。”
“萧廷琛心思叵测,奴才认为敲打他毫无作用,不如直接来个狠招……”
……
帐篷。
萧廷琛把苏酒扛到贵妃榻上,盯了她半晌,忍了又忍,才按捺住把她吞吃入腹的**。
男人舔了舔唇瓣。
那么多男人盯着苏小酒,他竟然还能忍得住,他快要修炼成圣人了!
而苏酒与他一路打骂回来,有些累着。
想起谢容景的叮嘱,她有些心虚地说道:“萧廷琛,你在山林里跑了一整日,满身都是汗臭味儿,去沐个身吧。”
萧廷琛从小把她养大。
他睨着苏酒。
这死丫头一翘尾巴,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她是想趁他脱衣裳洗澡时,来偷谢容景的玉佩。
在她心里,他究竟是怎样的形象?
难道她认为,他会害谢容景?
萧廷琛勾起薄唇,“苏小酒,所谓夫妻,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对我,毫无信任。”
苏酒:“萧廷琛,咱俩相处这么多年,你倒是告诉我,你哪一点值得信任?”
萧廷琛:“……”
还真没有。
他搜肠刮肚想了很久,忽然凑到苏酒耳畔,野蛮地叼住她白嫩嫩的小耳垂,“至少,我答应不碰你,真的就没碰你。”
苏酒脸红红。
干嘛要拿这种事来证明人品?
萧廷琛最喜欢逗弄害羞的苏酒。
他凑上前捏住她的下颌,啄了下她的脸蛋,“妹妹真香……既不让我吃掉,舔一舔总是可以的吧?”
舔一舔?
苏酒咬牙,这厮是把她当成食物了吗?!
小手放在男人胸膛上,她努力抗拒男人的亲近,“萧廷琛,你……你稳重点!”
大魔王:舔一舔,扭一扭,泡一泡
苏小酒:我是奥利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