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没有窗户,四周彻底陷入黑暗。
苏酒又怕又饿,也不知熬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天牢外的脚步声惊醒的。
她急忙睁开眼,看见一点火光由远而近。
出现在铁栅栏外的男人,身穿桔梗蓝绣金锦袍,腰间勒着一条金腰带,整个人如玉生烟,在昏惑的光影中俊美如神祗。
他垂着桃花眼,静静欣赏她的狼狈。
苏酒也看着他。
沉默良久,她试探着唤他:“萧廷琛……”
男人没反应。
俊脸上透出思量,似乎是在想,究竟该怎么处置她。
良久,他打开铁门。
他走到稻草堆前,居高临下。
苏酒仰头望着他,却无法分辨他的喜怒哀乐。
她只能伸出手,轻轻扯住他的袍裾,声音细细的,“萧廷琛,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我想回家……”
她害怕阴晴不定的萧廷琛。
从前对他的恐惧,从记忆深处涌出,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浑身都在抖,连扯着他袍裾的小手,都颤抖得厉害。
可她近乎哀求的语气,并不能激起萧廷琛的怜惜。
男人把灯笼挂在墙上,在她面前单膝蹲下,慢条斯理地扯开她的小手。
他身姿高大,即使半蹲,也比苏酒高出半个头。
粗糙的大掌揉了揉少女的发心,他笑容淡漠,语调透着说不清的宠溺,“为什么就不乖一点呢?”
这样的语调,苏酒听过太多次。
全部都是在他当摄政王期间使用的……
苏酒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萧廷琛的指尖轻轻抚上她的面庞,极为耐心、温柔,像是品尝一道大菜前的浅斟酌饮。
眼睫低垂,漆黑的桃花瞳里闪烁着浓浓的兴味儿。
苏酒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下意识往后面瑟缩,“我不想……”
即便这么多天过去,那个地方被撕裂的疼痛,她依旧清晰。
那种疼痛刻骨铭心,甚至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她没有办法和这个男人睡在一起!
她骨子里都是害怕!
可是,萧廷琛并不能让她如愿。
男人轻松地握住她的脚踝。
并没有使多大力,对苏酒而言,踝骨却疼得宛如碎裂!
“我不要……”她彻底慌了,两行清泪瞬间落下,“萧廷琛,我不要……”
男人慢吞吞扯开她的裙子。
“不要……”她反复哭求,“萧廷琛,求求你了,疼,我怕疼……”
可是男人早已化为凶猛的野兽。
他听不见她的哭诉,更不会怜惜她的痛苦。
脑海之中,野兽在不停嘶吼,占有她,毁掉她!
他欺身而上!
他素了太久,再加上心底的怨恨,这些情绪全部化作了对苏酒的折磨。
这一夜,对苏酒而言无比漫长。
阴暗潮湿的牢房,凌乱的稻草堆,撕碎的襦裙和绸裤……
一切都那么肮脏污浊。
洁白的胴..体染上泥土与鲜血,她疼得不停发抖哭求,可男人只是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而发狠:“曾经的你有多么铁石心肠,现在的我,就有多么铁石心肠……苏酒,我要你后悔对我过做的一切!”
苏酒哭得厉害。
她乱踢乱蹬,用指甲拼命抓挠他,甚至使劲咬他的肩膀!
指甲和牙齿,是她唯一的武器……
可男人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
渐渐的,苏酒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临幸,终于晕厥过去。
萧廷琛发xie够了,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
嗷,明天我一定要努力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