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琮哈哈大笑,“对,对,对。少阁主只怕是要当孙家的东床快婿了哦!”
二人咧着嘴望着满脸尴尬的林逸风,让他越发难堪。
“叶兄,白兄,孙姑娘于我的情谊确实太重,只是这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可不能胡说啊。”林逸风纸扇翩翩,来回扇动试图掩过那抹羞涩。
“若是林老阁主同意,我叶靖给你保媒,如何?”叶靖哈哈大笑,意气风发,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林逸风算是与他们走的越来越近了,无话不谈,无心不交。
“是啊,少阁主,你快给老阁主修书一封吧。”白玉琮又是一脸坏相地在一旁调弄,一身白衣,在阴风中飞舞。
“怎么突然起这么大风?”叶靖站起身,只觉得北边传来的阵阵凉风,越来越猛,甚至有些睁不开眼。
“恐怕今夜天色将大变啊!”林逸风也站起身来,望着黑压压的苍穹,有些忧虑地道。
“那孙总兵今夜如何赶往皇城?”白玉琮轻声发问,而后走到亭子前端。
总兵衙门前,北卫所司指挥使许青,带着一帮官兵,整齐有序地排列在门口,孙氏父子站在门前,身后也是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
“孙总兵,下官一向敬仰总兵大人德行威望,而今您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瘦骨嶙峋的许青,骑在马上,迎面质问孙文成。
“有何不妥?”孙文成负起手,带着些许怒意轻斥道。
“那贼人可是要谋害下官的贱婿!总兵大人这样包庇徇私,恐怕说不过去吧?”许青据理奋争,虽说孙文成官大一级压死人,但这牵涉到自己女婿的性命,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罢了。
“许大人,莫要误会嘛。那贼人早已被收押在总兵衙门的大牢了,再说,许大人的贤婿不是安然无恙地回了张家么?”这时候孙文成身后的一位站出来了一位四方云冠的中年人,此人气质儒雅,声音清澈,看上去极像书斋之中的先生,正是孙文成的首席幕宾,商治。
商治很清楚,孙文成性格刚毅忠勇,向来都是直来直去,这种拐弯抹角的话,他说不出来。
“哦?原来商先生这么有道理?那改日老夫也派人去吓吓人好咯?”许青此时竟是咄咄逼人,而且无中生有,偏要说成是受某人差遣才发生的此事。
“许青!你休得无事生非,谁派人了?”孙文成一阵重斥,让许青身后的几位副将和官兵门心中一颤。
“孙总兵,下官无心冒犯,但事关人命,总兵衙门总得给我许某人一个交代吧?”许青没有丝毫想要服软的意思,因为在河阳,他倒是唯一有底气敢这么跟孙文成说话的人。
“许大人,稍安勿躁嘛,这皇上还未安葬,身为天子之臣,岂可动刀兵?”商治这时候用皇帝来说事,倒是让许青稍稍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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