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师这是干啥,嘴唇有些哆嗦,呆愣愣地瞪着我,目光很像是看到了肥兔子的鹰隼。赶紧把屁股往后挪挪:“阎兄是有话想说吗?”外面是谁?躲躲闪闪的,我一抬眼,人又缩了去,很熟悉的身影。
唰的一声,阎大师站了起来,很没礼貌地翘起手指头指着我。“此话当真?房贤弟愿意将此技法授于阎某?!”很震惊的表情和语气。
靠,吓老子一跳,还以为出啥子大事了。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自然如此。”
“恩师!”阎大师很激动,双腿哆嗦着,看样子有下跪的迹象,恩师?我靠,吓得本公子赶紧一大步窜到这货跟前硬拉了起来:“我说兄台,您这是干啥?我不是说了愿意授此技法与你了吗?再说了我年纪比您小,叫我恩师我还怕折寿呢,安坐片刻先。”等这位国画大师情绪稳定了点,我才敢松开了手,露出个不算好看的笑容:“阎兄,若你愿习此技法,我只有两个条件。”
“恩师请讲!学生定当遵命。”阎大师又激动的站了起来。什么人嘛,搞艺术的人就这样,太神经质了,哪像咱们当老师的,首要条件就是神经得粗大,脸皮要厚实,嘴皮子更要会吹。
“第一,你我年纪相仿,切莫再用这称呼,实在是折杀小弟,第二,还请阎兄把您所学之长传于后人,莫要让这些技法没有传人,若曰后有人求学,还请阎兄能无私相授,不知阎兄之意?”很不喜欢中国古代人对于技术的保守,很多的东西失传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总是想把东西捂在自己手里,结果……阎大师呆立半晌,略一咬牙:“恩师之命,学生岂敢不从。”
“拜托了兄台,若你真心想学,还请莫要做此称呼,唤我俊贤弟即可,不然,小弟可真生气了。”咱的脸皮子虽然厚,可是还是知道啥子叫廉耻。
“那,阎某恭敬不如从命,曰后俊贤弟若有差遣,阎某,定当唯贤弟之命是从。”
废话一扯完,阎大师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我教他,没办法,艺术份子都很狂热,得,咱也陪你狂热一回。回首朝着站在边上侍候的家丁侍女道:“来人,去厨房拿一个大碗,两个萝卜来。还有碳条和宣纸,另外,再给本公子整两块木板来,长约二尺、宽约一尺半。快点……”
“贤弟要这些东西何用?”阎大师眨巴眨巴眼,很不理解。
朝这位向我习艺的艺术大师露俩门牙:“不用着急,一会,兄台自然明了。”
一个大碗摆在底下,两个大白萝卜搭出了造型,边上是一盏油灯亮着,给白萝卜打出了明暗和阴影。阎大师屁股坐在胡凳上,很是别扭地拿着画板,宣纸上辅在画板之上,拿小钉子固定住。右手拿着碳条,眼巴巴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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