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松风对着余幸民说得很轻松,实际上他还是没有想到好办法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制造意外解决掉斋藤翔。
斋藤翔此人,如同深闺中的千金,藏匿于宪兵司令部之内,四周环绕着严密的守卫,几乎与外界隔绝。
如何下手?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从下水管里放条蛇,趁他洗澡的时候爬进他的浴缸咬死他?不太可能,蛇又不是遥控的,哪能这么听指挥。
在楼下放把火烧死他?也不行,先不说能不能放火的问题,就算是着火了别人也可以从另一边下楼,根本没用。
下毒在他的饭菜里?不可行,这家伙吃饭流程就差跟皇帝一样了。
祈祷天下掉个流星下来砸死他?这个可行,如果自己是上帝的话。
正当刘松风陷入绝望,几乎要抓破头皮之际,一份邀请函和一通电话如及时雨般降临。
在那张洁白如雪,又带有淡淡的金色光泽的邀请函送到贸易公司的时候,电话铃声也同时响起,就像是敌人在他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清楚地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刘松风知道这是南造云子故意为之,以显示他们的力量,即使是再小的事情,也处于他们的掌控之中。
请函来自斋藤翔,通知他将在十日后在宪兵司令部的庭院中上演一场名为《葵之上》的能剧。刘松风对此并不意外,因为斋藤翔在初次见面时就已提及。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南造云子居然薅他的羊毛,要求他提供上好的木材,用于搭建室外的亭台。
这意味着斋藤翔的能剧将在室外进行?刘松风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
全面抗战爆发后,热心上海慈善事业的人士认为,对于游民“根本上之救济,厥唯教养”,慈善界领袖及热心人士联合发起成立上海乞丐救济会,该会西爱咸斯路第二收容所收容街头乞丐。
这些群体中,青壮年少见,多是老弱妇孺,以儿童居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儿童群体内开始传唱起一首儿歌。
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
眼睛不会眨。
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
嘴巴不说话,
他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
他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
在战争的硝烟弥漫的岁月里,这首儿歌如同清澈的小溪,穿越炮火与尘埃,迅速在孩子们中间传唱开来。
这首歌的旋律简单而纯净,就像春风吹过田野,轻柔又充满希望。每当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火光下,孩子们围坐在一起,轻声哼唱着那首歌。他们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充满了坚定与力量,仿佛是在为这个饱受战火摧残的世界注入一丝温暖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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