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公爵:“……”呵呵,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果然不知者无畏,傻瓜真幸福啊!
公爵之子寻思不就是战场有点名气吗?切,四个丫头和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罢了,搞不好是花钱散播的,就是沽名钓誉之人。
二十多岁的封号斗罗?闻所未闻,简直是匪夷所思,想想就不可能。
也不知道那几个婊子是睡了多少男人才有这么大的名气!他嘟囔着,女人封号斗罗,宗主,还战场?天方夜谭!
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属,只配当个漂亮的花瓶摆件任由他们玩弄折腾。
在这黑暗的监牢之中,他一看到白衣飘飘绝美俏丽的唐凝整个人都呆滞了,太漂亮了,他玩了那么多女人都没见过这样漂亮的!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应该穿着衣服站在那里,她适合呆着的地方应该是男人的床!
他一脸淫邪:“父亲,这样的美人你从前怎么不跟我说?等我们出去了,有机会我要玩死她!
喂,外面那丫头,你旁边的小白脸估计不咋地吧?你看我如何啊哈哈哈哈!”
唐凝无奈,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啊?她静静听着年轻男人的污言秽语,莹白精致的小脸美的要反光:
“随便你说吧,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死囚最后一顿都能给不少好吃的呢!好好珍惜最后的时光吧!你也就这点时间了。”
什么?男人一愣慌了神,陡然安静下来。
唐凝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吧?帝国让我随便处置你们,也就是说,无论是打断四肢自生自灭还是直接砍掉你们的头,都看我心情呢!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两个年纪大一些的公爵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脸色灰白却没有求饶,知道木已成舟,还是不要垂死挣扎的好。
可公爵之子还年轻,他嚣张惯了简直难以置信自己会死,失声尖叫:“不!这不可能!我父亲是帝国公爵,最高爵位,你一个乡村出生的卑贱丫头哪里有这样的权利处置我们?这不是真的!”
唐凝打了个响指:“是的呢,现任帝王就是让我这个乡村出生的卑贱丫头处置你们,而我,偏偏不可能放过你们。”
“你想怎么?有什么条件?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青年勉强冷静下来,想跟唐凝谈条件。
唐凝冷笑,抬手数根银针没入男人的体内,身形高大的青年惨叫声险些震烦屋顶:“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太痛了!唐凝的银针一入体,周身便是深入骨髓让人头皮发麻,仿佛灵魂都被拉扯成两半的灭顶剧痛中,原本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青年瞬间瘫软在地不停的打滚惨叫。
能把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痛的不顾形象满地打滚,那得多疼啊!一旁的两个公爵吓得汗流浃背,惊恐无比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青年痛的意识模糊之间,只听到唐凝清冷好听的声线:“你们这群畜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命,我告诉你们,想痛痛快快看的去死,没门!”
公爵下意识接话:“那些贱民卑贱如猪狗一般,怎么能算是人命?”
在贵族眼中,普通平民那就是牲口,和他们饲养用来吃的家畜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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