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差的，不过是在洞天之内孕育灵性罢了。

在他背后，神霞冲起，宛若秩序神链，一条条、一道道，自那虚空中流淌、蔓延、交织，化作了一个神秘的场域。

“砰……”

“咦……”

刚突破结束的石玄不由得疑惑，难道石毅那家伙遇到了什么敌人？

化为一道流光，顺着动静而去。

没多远，就看到石毅再与一个灰衣女子对战，不，不是对战，是在受虐。

若是一般的人身穿灰衣，多半会是暮气沉沉的模样。

但是这个女子却气质出众，有一种空灵的道韵缠绕，超尘脱俗。

青丝披散，露出一张绝世仙颜，肌肤雪白如玉，真的很美丽，近乎梦幻，据石玄所认知的，目前就只有柳神了。

那一头青丝如瀑，整个人有一种仙韵，空灵而飘渺，宛若洁白的象牙雕刻成的完美艺术品。

灰衣女子突然抬头望来，那眸子很深邃，竟有一种倦意，还有一种沧桑，像是看遍了人世沉浮，给人很诡异的感觉。

因为，她很空灵出尘，可这双眼睛却又像是历经无尽岁月洗礼，能洞悉一切，并且令石玄感到无比熟悉。

不是因为重瞳的原因，而是其他的，莫名的熟悉。

这一点，石玄很奇怪，同样的，那个女子也是这样的情况。

重瞳女没有过多废话，眸里有一道神芒闪烁，想看清处石玄，想知道为何自己会觉得熟悉。

那深邃的瞳孔发光，无以伦比，这一刻像是重开辟了宇宙洪荒，再炼了天地玄黄。

在那重瞳内，有无尽混沌气弥漫，像是在开天辟地，像是有真正的大星在殒落，具有无比恐怖的气机。

突然，女子口中竟溢出鲜血。

“你…，我看不透，不在今世，不在过去，不在未来。

却又仿佛在过去，在现在，也在未来。

一片朦胧，看不真切！

你也是重瞳？却又与重瞳不同！”

石玄摇头，“我也不知，至今我都还没探查清楚自己一双瞳术究竟与重瞳有何区别？

或许与时空有关！”

之所以如此猜测，那是补天术的时间归朔，竟引动了他的双瞳。

为何会毫无保留？他也不知道，内心告诉他，这个女子不会害他。

“与时空有关嘛？或许本是重瞳，融入了时空的感悟。

也或许，你来历非同寻常，是后天修成的重瞳。”

没多久，圣院开启结束，他离开了上古圣院，石毅也离开了圣院。

毕竟现在不出来，等下次开启再出来时，外界早就沧桑变迁了。

回到补天阁，拜见了一下各位长老和补天阁阁主，就来到补天阁为自己安排的山峰。

凝神静气，“嗡”的一声轻颤。他的意念，破体冲出，离开了原地，穿透过神秘的门户，进入了一片奇异的天地。

这是一片荒废的古界，苍凉而悠远，断壁残垣，遍地瓦砾，一座又一座巨宫倒塌，远方是一座座断掉的太古神山！

虚神界，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进入虚神界，精神在此磨砺，回归现实世界后，会将所有感悟都带给肉身，共同蜕变，就如同真身在此地修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