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国策,都是刘益守麾下众人早就商议好的结果,在大朝会上提出,不过是走过场而已。且不说会不会有人反对,就算是反对,也是没什么用的。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不走这个过场,那这些重大改革措施,便是“私相授受,蝇营狗苟”,在法理性上大打折扣。
整个朝堂上固然不是刘益守和他麾下亲信们的独角戏,然而高水平的国策,哪怕你想提反对意见,也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建康中枢在萧衍时代便是庸才满朝堂,大事小事朱异一言而决,中枢朝臣治国水平普遍不太行。如今还剩下的那几个歪瓜裂枣,也不过是象征性的存在。
果不其然,其他朝臣且不说,就说萧詧与萧誉二位藩王,在政务上不学无术,根本就不知道刘益守和他麾下那些亲信们提出的策略,会产生什么效果。
哪怕是想反对,也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毕竟设立常平仓也好,改商税法也好,理解这些国策都需要一定政治素养和学识水平。单单从权术的角度,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这些对于萧詧与萧誉二人来说,显然是属于“超纲科目”。
听着一条又一条似是而非的“国策”,萧誉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萧詧听了以后是昏昏欲睡,在太极殿内一站就是两个时辰,到后面他的耳边都是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别人在说些什么。
反正也没人点他的名,询问他的意见,随它去吧。
朝会一开两三个时辰,事先商议好的法令一条一条上奏,渐渐就到了尾声。
儿皇帝萧栋早就因为疲惫被带回宫休养而不见了踪影,刘益守虽然是站在龙椅跟前有一段距离,却也跟坐在上面没有太大区别。
一言而决,一言九鼎!
萧詧与萧誉二人,都在原地闭目养神了许久,就差没睡着了。
“吴王,微臣有本上奏。”
太医院郎中姚僧垣站出来说道。
萧詧还没醒,刘益守却是心中一紧。
原以为这个人会保持一定的中立,没想到,他居然会投靠得如此彻底!
“姚太医请讲。”
刘益守紧绷着的脸上露出微笑说道。
姚僧垣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正色说道:
“先帝被迫退位,并非是体弱多病,而是有人下毒!
先帝因为中毒而腑脏受损不能理事这才不得不退位。
这个下毒之人,便是先帝的异母弟,丹阳王萧詧!
萧詧!你敢不敢站出来跟我对质!”
好大一个瓜啊!
昏昏欲睡的朝臣们瞬间不困了,特别是刘益守麾下的亲信,此刻看萧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嗯?”
差点睡着了的萧詧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勐的一个激灵,环顾四周。却发现众臣都在看着自己,心中一沉,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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