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臣有些恼怒,急急道:“你不给我一个机会怎知道不会喜欢我。”
倾歌恬然垂眸,掩去神色:“楚世子,很抱歉,以我现在的情况,如何能给你一次机会?”
明知道是那样,楚南臣却还要来上一会,之后心里便无憾了。
他爽朗地大笑起来,所有不甘悲伤被掩与内心深处。
他看着她,清清淡淡的,“今夜,我们喝的痛快。”
倾歌释然,扫了酒壶一眼道:“离酒之近,何以闻不到酒香?”
楚南臣叹息道:“此酒名为杏花酒,乃是十年前悟慧方丈所酿造的,据说当年悟慧方丈以自身内力封住了这酒壶,保得其酒气不坏泻。悟慧方丈所酿造的酒这世上只有五壶,如今分别落在五个不同的手中。然,悟慧方丈内力深厚,因此能打开酒壶的人少之甚至少,倾歌姑娘可以一试。”
倾歌挑眉,她虽不酗酒,亦不喜欢一些酒味,然,杏花酒清香可口,并不算辣,落玄方丈也是清修之人,因此也只酿造了口味清醇之酒。
不过,倾歌飞快地看了楚南臣一眼,有些为难:“白日一战中损耗了我不少内力,如今体内只剩下三四层,估计打不开。”
楚南臣拂袖道:“没关系,倾歌姑娘若是喜欢,在下可以将它送于姑娘。”
烛影摇曳,倾歌眼底晦暗不明,“我看不必了,多谢楚世子美意,这份礼物太过贵重,而我也并不喜欢拖欠别人。”
楚南臣看了她一眼,有些落寞,“在下只想与倾歌姑娘交朋友罢了,并无他意。”
倾歌起身,淡淡说了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倾歌告辞。”
楚南臣望着离去的白影,唇瓣的笑容慢慢凋零。
云来寺西厢房尽头,一男子临潭而立。
桃花簌簌而落,细雨与之相缠绵,疏影摇曳间,两道人影夹着一人匆匆而至。
忽地两人半屈跪地,禀告道:“爷,楚世子果真派人去截了人,我们一路跟踪他们,把人带了回来。”
男子一扬袖子,白色镶边的纹路如潭水一般流动,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很好,落日你把人带回府上,落月你带其余人下水去看看。”
“……”跪地的两人只感觉一道冷风飘过,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倾歌踏着雨回了西厢房,刚到房间门口,冷狂冷煞便跪在那里。
倾歌一怔,细细看着他们,一身黑衣被粘稠的血液粘住,雨点一路,那液体便被冲刷到了地上,几道鲜红的血迹。
倾歌止住脚步,握着伞柄的手不断战栗着,眸色阴沉下来,低低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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