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摇摇头道:“我没有恨过你何来原谅,你从未对我造成过任何伤害。你不是怀疑我不是凤挽歌吗?很简单,真正的凤挽歌已经死了,所以我不是你姐姐。”
凤玉婷浑身一抖,美眸中泪水楚楚,“死了吗?我终究还是对不起她。”
倾歌不以为然,“我给你的药叫做忘尘,一刻钟以后你会忘了关于你的一切事,甚至你的名字。你今后想去哪,我会派人送你去,如果你要留在这里,就必须忍受一切磨难历练,何去何从,你自己想清楚。依萱,带她下去沐浴。”
凤玉婷感激地看了倾歌一眼,随依萱下去之前对她说了一句话。
“送我出大乾吧,我想去东澜吧,听说那里有最大的尼姑庵。”
她这辈子不想再多求什么,只愿平安地过完什么,替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犯下的错忏悔。因为她的愚蠢,自己肚中的孩子从未见过这个世界就死在了她的肚中。
“还要,有个白发的女人一直在找帝女,那个帝女也就是挽歌姐姐。”睫毛一抖,凤玉婷跟着依萱下去。
两人离去之后,倾歌一直在念着凤玉婷说的那句话。
帝女?凤挽歌是帝女?那么这么说来这具身体的身份甚是诡异,她似乎对自己越来越有兴趣。
若是凤玉婷知道她就是凤挽歌,那么那白发的女人岂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那个男人刚刚那么做似乎是有原因的,难道是遮掩她的身份。
不管怎么样,他都很讨厌!
想着自己满身的古怪的味道,拿着衣服进了空间,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才出来。
“小金……”倾歌轻唤了地上的蛇一声。
地上的狂蟒蜷缩着,依然呼呼大睡,浑然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这家伙只有晚上才会醒,半天的时候都在睡觉。现在又不是冬天,冬什么眠。
“小金,你在不起来,我就把你炖了,听过这活得越长的蛇越好吃,汤汁鲜美……”威胁不停!
地上的小金优哉游哉地翻了个背,依旧呼呼大睡。
她最近是不是脑子甭坏了?和一条蛇废什么口舌!秀气的眉梢微蹙,一双黑眸浓如墨汁,翻涌着滔天的情绪。右手五指夹满银针,轻蔑地扫了地上的蛇一眼。
漠然转身,手指如杨柳枝轻轻一动。银针如密密麻麻的雨丝交织成网,带着凌冽汹涌的气势,齐刷刷射在某蛇身上。
地上的某蛇被尖锐的痛意刺醒。黑眸睁开带着一丝迷茫看了眼身后,立即吓呆了,痛得飞了起来。
裸露在外唯一没有金色铠甲保护的蛇尾上,密密麻麻镶满了泛着冷光的银针。那痛真是从尾端而来,
紧绷起脑袋,黑眸一动,蜷起脑袋朝尾巴而去,几番试了之后,脑袋都没够到蛇尾。小金怒了,黑色瞳仁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将所有力气聚在头上,咬紧牙关猛然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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