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怔,吓得向后倒退几步。
芙蓉反应倒是极快,利落掏出几根银针,纤手一挥,无数道银光就朝女人的命门飞去。
凤挽歌并不动,银针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拂袖,将银针尽数纳入手下,反手射出,冷笑道,“回敬你的。”
白衣在空中掠过弧度,女子趁着芙蓉躲闪之际,顺手解决三个男人,鹞子翻身,截住飞出去的颜离澈拦腰抱住。
芙蓉见这番景象,一张俏脸又红又白,“姑娘,你把主子留下,我放你走。”
凤挽歌唇角一勾,“凭你也能和我讲条件?”说话间,伸手打了个响亮的暗号,窗边,两个修长的身影跃了进来,无踪默然走到凤挽歌身边,接下她手中的男子。
芙蓉见两人好端端出现,美眸瞪得老大,“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毒仙的徒弟?”挑眉注视了芙蓉一眼,眸中划过一丝鄙夷之色。
“你知道我?”
“噗,这老头什么眼光,如此庸俗之色也能入眼,本座真是佩服。”展眉一笑,不屑地看着芙蓉。
“你你说什么?”芙蓉气极,一张俏脸扭曲成一团,冰冷的眼神似乎要把眼前这个女人刺穿。
“告诉毒仙,人本座带走了,那老头要是问起本座的名讳,你就告诉他,本座乃是他的姑奶奶-鬼医是也。”足间轻点,轻盈的身姿就这般腾空而起,若仙人一般消失。
三人走后,芙蓉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依旧是那女人的一句话。
鬼医?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与她师傅并驾齐驱的医者,她她居然是一个女子,而且还如此年轻。
主子的毒师傅都不能解,难道她能够解?
“你们两个可查探清楚了?嗯?”凤挽歌垂眸,懒懒地躺在船头,手中把玩着一枚银针。
这银针是刚才截下来的,细细看去,那针头泛着幽深的黑色。
唇角轻勾,暗自想着这毒医的徒弟如此的凶残,她平日里所用的也不过是一般的毒药,而这女人一出手就能致人与死地。
“回主子,如主子所料,奎山并没有任何尸体,而客栈其实就是一个黑店,属下查探了一下里边的情况,发现在这黑店之下有一个暗道,里边关着一些江湖人士。
凤挽歌起身,将银针丢到无踪手里,“这就是尸体消失的原因。”
无踪细细看了几下,认出银针的毒乃是一种化尸毒,一旦这种药沾上**,不消片刻,就会化为一堆废水。
思索片刻,还是不明白她匆匆而走的用意,这好像不符合她的秉性。
凤挽歌似乎看出他的疑惑,眼神落在一旁的男子身上,“还带了一个麻烦货,这人是他们的主子,若是让他们带走,我岂不是失了一些乐趣。”
无影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他自然是知道她所谓的乐趣是什么,不过比起毒仙的作为,她实在是善良多了。
春日明媚,天色硬朗。
三日后,四人回到帝都,凤挽歌命两人将颜离澈安置在一座私宅中,自己则回了镇南王府。
一到雅苑,单手有节奏扣了几下门,一个俏丽的女子伸出头望了几下,看到凤挽歌时,眸子一亮,连忙将她拉了进门。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依萱神色焦急,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亦如,怎么回事?”见千颜不在,心下疑惑,不由问道。
“小姐,前几日千颜进宫为皇上治病,途中遇到了睿王爷,那王爷污蔑千颜要行刺他,皇上不得已将千颜收押了起来,千颜怕暴露自己所以未曾逃跑,如今,皇后与太子指证千颜,千颜怕是难逃一死。”
凤挽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才出去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指尖轻叩桌子,神色晦暗不明,“爹爹可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