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分钟后,死守在医院卫生间蹲厕里的刚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妈的,又耍我……”
赵宇所说的方法就是他生灵离体进去一探究竟。
刚子只能蹲在厕所格子间里看守“赵宇”!
感觉被耍了一记的刚子无可奈何,关键唯一的一个马桶盖还被“赵宇”占用了。
他现在只能捧着手机蹲在马桶边上,画面有些美……
赵宇走进了徐三道的房间,他死死地躺在床上,当时他手下留情,徐三道的生气泄得并不多,但元气受损,一时半会也爬不起来。
“徐三道。”
赵宇开口,徐三道突然睁开眼,看到赵宇,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发不出声音。
“咱们俩的账现在两清了,以后不许再碰和我有关的人!”
徐三道啊啊两声,赵宇转身走进言大师的房间。
这位言大师是徐三道的师兄,两人师从何人还不知道,赵宇翻开他的身份证。
言大师本名言况,不是松北本地人,来自西北。
“生灵离体,果然不一般,败在你手上我也无话可说。”
这个声音传来,赵宇一看,言况睁开眼,神智比徐三道清醒些。
言况在生气外泄时堵住了自已的七关,反而比徐三道泄得少一些。
“小子,你师承何人?”言况的身体还没恢复,动弹不得,咬牙道:“你姓赵?”
“祖传的一点小技法,不值得一提,比不上言大师和徐大师一师同门,我更好奇,你们的法术都行了偏门,不走正道,师从何人?”赵宇问道。
“我们的师父早就过世了。”言况冷笑道:“人死如灯灭,还有什么可提的?”
不对!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都飘离了,不是真话!
赵宇正要发问,走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赵宇一看,是颜海洋和一个中年男人。
两人径自走进了白子义的病房。
赵宇顾不得理会言况,转身走了出去,跟在颜海洋的身后。
颜海洋突然放轻脚步,回头!
赵宇立马掐指,隐了自已的生灵,颜海洋目露疑惑:“奇怪,刚才有一股气飘过。”
“不要疑神疑鬼,医院阴灵众多,没有阴气才怪。”
“爸,不是阴气,而是气。”
颜海洋通晓阴阳不足为奇,赵宇已经亲身领教过了,但颜海洋的父亲也通晓?
赵宇心中惊奇,跟着父子俩走进去。
白子义的情况比另外两人糟很多,现在深度昏迷,嘴角淌着口水,看上去呆傻无比。
“白子义啊白子义,你打算了一辈子,现在落到这样的结果,让我说什么好。”
颜千道抓起白子义的手,低头,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的仇,也算报了。”
仇?赵宇一激动,掠过了桌上的花瓶,花瓶歪歪倒倒,眼看就要倒了!
赵宇连忙伸手扶住,发现颜海洋看过来,赶紧松手,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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