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降临的锦衣使没有理会一个小老头的话,而是扫视着这里的人。
宋淮江这群人,除了那些女子和几个人睡在帐篷里,其余人都是露天而睡。
对于那人的无视,宋淮江并没有怒目相向,毕竟人家实力摆在面前,在没弄清楚状况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人呢?”突然到访的锦衣使大人,冷冷的开口问道。
“锦衣使大人,您这话老朽就听不懂了,人,什么人?我们剑衍门什么时候得罪你们锦衣使了。”宋淮江一脸的不明所以,一来就问这么莫明其妙的话。
锦衣使也不和这个人的废话,抬起一只脚,一踏地面,一阵旋风自己见底形成,划向营地帐篷,瞬间把帐篷吹飞。
片刻后,“蹭蹭蹭”的拔剑声想起,在篝火的照映下,泛着银色光芒。
剑衍门的弟子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醒,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抽出自己的武器,衣衫不整的注视着周围。
待他们缓过神来,只有一个中年人手提着剑,一脸漠然得映射在他们的视野中,好像就是再说:刚才的动静就是老子弄的,怎么着?
“他爷爷的龟孙的,谁.....”井鹿山脾气相当不好,正做着百年难遇的好梦,正在紧要关头,就这么生生的被人打断了,这难能受得了。只是这骂骂咧咧的话刚说出口,咽都咽不回去,只能小声的呢喃出后半句。“谁哔哔的不识好歹。”
“都不要动。”宋淮江低沉的声音让还没睡醒的人精神一阵,别在弄出什么幺蛾子。
我滴乖乖,这锦衣使还真是勤奋,这个时辰还在外面游荡着,真验证了人们说的索命无常。
井鹿山缩了缩脖子,感觉有些凉意。
那些女子从宋淮江的语气中知道,这人非善类,咽在那口闷气,稍微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
锦衣使看着出现在他视野中的那些人,皱着眉头,冷声再问道:“人呢?!”
“呵呵。”宋淮江笑了一下。“你们锦衣使就这副德性?都喜欢问这么高深莫测的问题?”
宋淮江实在搞不懂这个高深莫测得锦衣使为什么要为难他们,难道....
“难道朝廷那边看不惯我们的剑衍门的存在,要开始清理我们这些不听他的人了?”
不听话,他们这些江湖门派,有一部分人却很不就不想理会朝廷,两边彼此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知只要在朝廷的容忍限度内,朝廷也懒得管。但是朝廷也在千方百计的要收拢这些江湖势力,让他们鞍前马后。
“听说边境那边可不太安生啊,这外患都没解决,就开始后院起火了,恐怕.....”
宋淮江冷嘲热讽着,虽然这个人很强,但他也不畏惧他真的就会把他们这帮人怎么样,况且还这么毫无理由就拿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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