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喊道:“你还敢打我!好你个葛二蛋!”
二蛋一出,屋中顿时一片寂静,就连躺在地上汪汪痛哭的表弟都停止了哀嚎。
葛仁美气的嘴都在哆嗦,从脸一直红到脖子,两只手:“你、你这毒妇,竟然敢污蔑我!我打你个毒妇!”
夫人仰着脸,伸手指向自己红肿的面皮:“来,你打,你打我一下我就说一句,看看是谁扬名天下!”
葛仁美哆嗦的更厉害了,手抬在半空不敢动,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伤风败俗!”
夫人冷笑一声:“哈,我胡说八道,反正假的真不了,老娘我肯为你守活寡,已经是你积了天大的德,你还敢休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脸皮!”
说罢,她忽然用力一挣,伸手就去抓葛仁美的裤腰带。
葛仁美吓得猛地往后一缩,远离了这位新出炉的泼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
一旁的管家和两个小厮都呆愣在原地,没有去拉住夫人。
葛仁美在外做官的人马是一个都没带回来,这家里知道真相的人就只有夫人一个,当初小报上闹的沸沸扬扬的葛二蛋,都没人怀疑过他。
眼下这三位下人眼里也都放着诡异的光,恨不能伸出手去,帮助夫人扯下葛仁美的裤子。
夫人见葛仁美被自己镇住,越发得意:“老爷,我这些年对你难道不好?你也别拿这点破事来磋磨我,大不了以后我和表弟断了,还和你好好的过日子。”
葛仁美含含糊糊骂道:“混账,竟然还和我讨价还价起来了!你简直是不要脸,还不给我闭嘴!”
夫人一看葛二美含糊起来,也要表一表自己的决心,看向表弟,含泪道:“安弟,咱们清清白白的,倒叫人污蔑成这样,以后就别来往了,就当断了这门亲吧。”
那表弟本来就是靠着葛夫人发家的,哪里舍得丢下这个活宝贝,于是也真情实意的道:“我不!”
两人仿佛是患难见真情,眼神缠绵的几乎要起火。
葛仁美闭了闭眼睛,狠狠咽下一口恶气,先吩咐管家和小厮把嘴巴闭紧,今天的事要是敢传出去,他们三个是签了卖身契的,是死是活可都在他手里。
三人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又悄悄瞥一眼葛仁美的裤裆。
葛仁美气的头晕眼花,没能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又吩咐管家把这奸夫给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以后再不许上门。
家里这一桩纷争,才算勉强平静下来。
而那位夫人既然能和表弟在家里兴风作浪,又能说的葛仁美不敢动作,自然不是普通妇人,转念一想,葛仁美在外一定是受了点拨,这才回来找她的晦气,又打听到当时是谢舟待的客,于是暗暗的恨上了谢舟。
谢舟此时坠在王爷的护卫后面,狠狠打了个喷嚏,一揉鼻子,心想莫非真让铁珍珊说中了,自己太虚?
看来回头得找个大夫补一补。
晋王经过了这一早上的兵荒马乱,见了宋绘月,才有了笑意。
这两人笑眯眯的往前走,晋王问宋绘月:“有什么喜事,乐成这样,快和我说说,也让我高兴高兴。”
宋绘月笑道:“等到了书房再说,您还是把谢丈丈也叫来一起听吧。”
晋王扭头叫住坠在后面哈欠连天的谢舟,让他去叫他爹来。
谢舟一听要请他爹,就知道是大事,马不停蹄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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