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连连点头:“楼太尉够放的下身段了,愿意委身于晋王……”
“什么?”宋绘月连忙让李俊打住,“我自己看。”
原来李俊比宋绘月看的快,已经看到了楼太尉绝望过后,痴心不改,深夜前往晋王府上自荐枕席,遭到晋王无情拒绝——此处笔者又是洋洋洒洒一大页,仿佛是亲自躺在了晋王的床底下,既香艳又刺激,看的人欲罢不能。
晋王过于无情,拒绝的太快太狠,才让楼太尉打的满地找牙。
宋绘月看完之后,意犹未尽:“可怜。”
李俊拿小报揩干净油手,端起茶杯喝茶:“可恨。”
“八哥真缺德。”
“我缺德也不是一两天了,你能不能去见见你八哥,让他接着写,让晋王和楼太尉再续前缘?”
宋绘月刚想回答,就见银霄阴沉着面孔,浑身寒气地站到了门口。
目光简直是要把人生吞活剥,宋、李二人不敢造次,纷纷把小报烧进火盆里,烧的乌烟瘴气,又殷勤的给银霄泡茶,催促厨娘做早饭。
早饭过后,李俊意犹未尽,以今晚宴客为由,溜上大街,先订了一桌席面,让人到时候送家里去,又去了书局中悄悄打问:“掌柜的,那小报的事情……还有没有人接笔?”
“谁敢接笔,活腻歪了,”掌柜睨他一眼,二话不说掏出一卷画轴,“画倒是有,看一眼十两,买下一百两。”
“这么贵!”
“爱看不看。”
“看看看。”李俊忍痛掏出十两,让掌柜的打开画轴。
十两银子没有白花,晋王跃然纸上,身穿白裙,风韵奇佳,实在是一位欲说还休的绝代佳人,一旁的楼太尉面孔肃然,神情虔诚,跪倒在地,看向晋王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位神祇。
“哎,这也太保守了。”李俊看着掌柜的卷起画轴,心里又觉得很违和,若是把晋王换成宋绘月,那倒是正合适了。
“脱衣服的?”掌柜的嗤笑一声,“谁敢画,将来要是晋王登基,那可是抄家的大罪,调侃几句得了,换了别的王爷,调侃都不成。”
李俊意犹未尽离开,走到曹门大街晋王府门外,就见两位郡王,拿着画卷,勾肩搭背地进了王府。
李俊等了片刻,没等到晋王把两人扔出来,心道晋王真是好涵养。
热闹看够了,他办起了正事,邀请李长风等人去家里喝酒。
当天晚上,不当值的李长风领着四五个兄弟,再加上定州来的几个禁军兄弟,一共十二个人,满满围了一桌,在楼府前院大摆宴席,连吃带喝,又说起了闲话。
“楼太尉今天怎么不见人?”
“伤还没好吧。”
“这么点伤,哪里能难倒楼太尉,恐怕是不好意思。”
“那小报谁写的,也太离谱了。”
“何止是离谱,简直是缺德,不过还挺好看的,可惜就出了两期。”
“嘿,你小子,还想出几期。”
李俊连忙摆手:“千万别当着楼太尉的面提小报,我都让他放倒了好几次。”
李长风喝了一杯,忽然道:“你们恐怕还不知道,两位郡王也让晋王给揍了。”
“哦?”李俊来了精神,“怎么揍的?”
李长风说起原委。
两位郡王自然是不敢招惹晋王的,但是架不住小报上的胡说八道,让两人对这位大兄万分好奇,都怀疑晋王会不会本来就是位女子。
二人携带着一卷画轴,择了时间出宫去晋王府,见到晋王之后,便对着晋王来回的打量,也没看出个一二,最后在临走之时,通义郡王壮着胆子在晋王裤裆底下掏了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