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我!”格雷斯的双眼中还闪耀着光芒,“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金币!数不尽的金币!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分给你一半的金币!不,等等,我会把全部的金币全给你!那可是一座金矿啊!那座金矿已经源源不断地生产了十年的金币!”
“告诉我地点。”朱天问道。
镇长格雷斯沉默了。
“弗兰克,把他的脚先剁下来。”
弗兰克应声从背后取下来一柄闪亮的手斧,缓缓逼近格雷斯。
然而,这时候的格雷斯却是露出了一阵的冷笑:“呵呵……”他死死地盯着朱天的眼睛。
朱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着他缓缓摇了摇头。
“啊!!!”
一声惨叫猛地从他的口中发出!
“不要!”瘫坐在三步之外的比萨的面容扭曲了起来。
朱天赶紧撕碎床单为他止血。“你以为我不敢砍你的脚?”他又从怀里拿出来一包药粉。“你看,伤药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你不能杀我。”格雷斯的声音有点模糊,他还在嘴硬,急促而又粗重地喘着气,脸上满是大滴的汗水。等他看到皮克为他包扎好了之后,言之确确地说道:“我不说出金币在哪里,你也不会杀我的。”
“你在安慰着自己吗?”朱天瞄了瞄他的另一只脚,摊开了手,“我可不像是海吉维那样需要金币,你可以问问这些佣兵我有多少钱。”
他没有问,讨厌鬼却是直接在身后抢言说道:“蓝帽子先生有整整一百万金币!嗯,甚至更多!反正我看到的最少有一百万金币!”直到现在,他还觉得前天晚上在矮树林埋下的是金币。
对于镇长格雷斯而言,讨厌鬼的话击碎了他内心最大的倚仗!
除了金币他还有什么呢?
他可以靠着金币在海吉维男爵的手中苟延残喘。但是他深深知道,等海吉维男爵得到想要的金币,他也就没有丝毫的用处了,所以才会找到机会将海吉维男爵囚禁起来。
这种做法不可谓不残忍,被阿曼达殴打了整整一夜,他都没有说出来,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暗暗对海吉维男爵判了死刑!
朱天用贵族手杖挑开了格里斯的衣襟,看到了里面的血污。“真是没有心意,”他摇了摇头,对着格雷斯说道:“你听过满清十大酷刑吗?你听过腰斩、剥皮、炮烙吗?等等你会求着我让我知道的。虽然我其实对金矿的兴趣不大,但聊胜于无,不是吗?”他说着边站起了起来。
他来到了比萨的身边,在对方惊惧的目光下,他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并狠狠踩在了脚下。“娘炮先生,”他对着旁边喊道。“可不可以把你的牙签剑借给我。”
娘炮先生的武器是一把细刃长剑。流浪武士的剑已经够细了,娘炮先生的剑却比流浪武士的剑还细上了好几倍!简直同牙签无异!
在朱天看来,流浪武士的剑同另一个世界的花剑没有任何的区别。他还记得在另一个世界的运动会上,会有两名穿着白色护甲、手套和面罩的运动员拿着这种剑在场地上刺来刺去,不断交锋。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娘炮先生凭空拿出了一柄剑出来。
朱天接过,看着剑柄上装配着一个象弯形的护手盘,又看了看牙签般的剑身,掂量着感受重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你要干什么?”被朱天踩着手腕的比萨看着朱天不怀好意的目光,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你没有资格对我使用私刑,不!不要……啊!你这个恶魔!!!”
很快,朱天用床单仔细地擦了一下剑尖上血迹,交还给了娘炮先生。“有点扫兴,”他自言自语了一番。“皮克……你不应该阻止我的,这也不算是暴力,我才刚挑了他一根手指……”
重新坐回到镇长格雷斯的面前,朱天笑意吟吟地对着眼前那个颤抖的身体说道:“镇长大人,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开胃菜,你可还满意?”
镇长格雷斯面容扭曲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就那么的痛晕了过去,他脸上抽搐了一番,再回头看向面前的蓝帽子。“原来光明之神真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应该是你的父亲吧。”看着那一黑一蓝的眼瞳,他无力说道:“我记得他有一个养子的,真是让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