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操练起来更加的用心,迫切的渴望强大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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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运气不错,没有碰上水匪,只是天气越来越凉,早晚温差越来越大。
御寒的衣物迫切的题上了日程。
唯一安慰是看见绿色越来越多,彻底的离开了旱区,把大家伙给激动坏了,热泪盈眶,从未这么喜欢绿色。
终于不再是土黄色,满目萧瑟苍凉,没有一丝生机。
根据地图他们不再沿河而走,改走陆路,有山有林,也不愁食物。
“姚先生,你确定咱们没有走错?”陶七妮边走边说道。
“这是官道没错。”姚长生非常肯定滴说道,“走了这么多路,这道路最为宽敞。”看着她问道,“你有什么疑问?”
“我的纳闷的是,这已经不是旱区了,怎么依然没有人烟啊!”陶七妮满脸疑惑地看着他说道。
“妮儿啊!经过战乱、天灾加上瘟疫肆虐,人口锐减。见不到村庄,炊烟很正常。”姚长生看着她苦笑一声道,随即又问道,“你现在急着见到人干什么?”
“见到人就可以去最近的县城,把狼皮削一下,做衣服。”陶七妮理所当然地说道。
“嗯嗯!”姚长生闻言点了点头,可这狼皮根本不够,“其实御寒的衣服你不必那么着急。”顿了一下继续道,“走陆路的话,眼瞧着猎物多起来,好歹有皮毛,就是野兔,大不了多打一些,缝制起来也行吧!”
“这皮毛得熟一下,这样的话咱就得进城,没有证明怎么进?”陶七妮看着他又问道。
“证明?”姚长生闻言拧着眉头看着她道。
“就是人丁证明吧!”陶七妮轻咬着唇瓣想了想才道。
“你说的是路引吧!这个我有大印,想开多少开多少,证明咱们是从隔壁中原来的。”郑老伯自告奋勇地说道。
陶七妮闻言错愕地看着他,“郑老伯,您拿着大印干什么?”
“职责所在。”郑老伯正气凛然地说道,又面色凝重地看着她说道,“只是咱们进场怕不是那么容易。”
“为什么?”陶七妮疑惑地看着他说道。
“如果是像东京城那样了,那随便进。但如果是燕廷控制的区域,咱得给看门的军爷足够的银两,不然咱连城门都进不去。”郑老伯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义军控制的地方,有的容易,有的则难。”
“这话怎么讲?”陶六一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姚长生与陶七妮闻言立马就意味过来了。
这义军粮饷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当时起义之事,占领了府衙,粮库,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吧!
他们也得收税,和燕廷比起来就是税多税少的问题了。
“总之没有钱,在城里寸步难行。”郑老伯看着他们严肃地说道。
“爷爷,咱们参加义军不就有粮饷可拿了。”郑通看着他立马说道。
“我知道,可是你们刚进去,不知道能拿多少,够不够养家糊口的。”郑老伯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们说道。
老实说打心里他不希望孙子和外孙参加义军,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两家可就这俩独苗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