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玦这话中有话的内涵功夫,已经学到了她的一成功力!
官家护着他,他没有用武的机会……他这么大了,都没有人教他武功……哈哈哈哈!
官家听着,叹了口气,伸出手来,“你母亲,也委实不像话了些。”
颜玦微微一愣,侧身站在了一旁,“母亲一个人在家中,玦不放心,同望书便先回去了。今日之事,玦亦无大功,乃是四殿下同秦将军安排得当。玦不过是当了个先锋罢了。”
“三哥他……大陈还需要官家,官家当多保重龙体方才是。”
官家神色一缓,看了一眼颜玦,“好孩子,去罢!”
他说着,双手一撑,看向了城楼里外的人。
陈望书同颜玦下了小楼,橙武已经驾着马车在一旁等候着了。
如今城中哪里都是出来看热闹的人,便是骑马也跑不起来,陈望书同颜玦,索性都上了马车。这一上车,颜玦便哎哟哎哟的叫唤出声。
“卿卿快给我瞅瞅,好似逆着腰了!”
陈望书无语掏出了药油,难怪这厮一只说要回去,连赏赐都不等着领了,分明就是再站下去,别说出风头了,那要出丑啊!简直帅不过三秒!
“谁让你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体操比赛呢!”陈望书没好气说道,将药油倒在自己的手上,果断的往颜玦的衣衫里一伸,死命的揉搓起来。
颜玦疼得嗷嗷叫,“卿卿,不是让你搓衣衫……”
陈望书呵呵一笑,“不是搓衣衫,是搓皮。可好些了?你猜官家会给你什么赏赐?”
颜玦摇了摇头,“放心吧,无一兵一卒。那炸珠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撒谎?”
陈望书收回了手,替颜玦披好了衣衫,“一来,这东西十分的不稳定,又很危险,且不说不能大规模的应用,便是用了,那也未免太过不人道,有违天和。”
“火器只有官造,这种思路若是被人掌握了。那岂不是谁都能够整出了个炸弹来?二来,若我说了这种法子,难免要被追问,是哪里来的,什么原理。”
“这我可没有办法解释。索性一劳永逸,以绝后患。炸珠当然是假的,不过我阿爷,的确是有一个常拿出稀奇古怪东西的老友。他也确实给过我一颗珠子,不过那是个香珠。”
“怎么查,都穿不了帮的。”
颜玦点了点头,他倒是不担心,朝廷会有人试着陈望书的法子,然后试验成功的。若是不知晓几个必要条件,那就是拿火烧面粉而已。何况,陈望书主要说的,还是香粉。
“卿卿刚才是不是很担心我,我都瞧见了呢!”说完正事,颜玦整个人又变得轻佻起来。
陈望书睁圆了眼睛,“担心啊,我怎么不担心!我担心我要当寡妇了呢!你的那么多家产,还有我的那么多嫁妆,我便是将整个临安城的小倌都收了,那也花不完啊!”
颜玦脸一黑,无语的拽住了陈望书的衣袖,“卿卿……”
陈望书一个激灵。
这个奸贼,他居然又使美人计!明知道她贪花好色!
“我当然担心你!这不才冒着风险,拿出了我的独门武器!打今儿个起,颜玦的名头,便要响彻临安城了!到时候,想嫁给颜小公爷的人,怕不是要绕着临安城一圈儿了吧!”
颜玦一凛,“玦的命是卿卿救的,那便是卿卿一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