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所写,竟是朝堂之上对古家,对虎威军的弹劾之词,而更加可笑的是,皇上竟是信了,命他们三个月之内,让羌国俯首称臣,否则,古苏岩将免去虎威将军一职,且难逃通敌卖国之罪责,届时,必将彻查一切,一旦有任何证据证实,古家一门,以通敌卖国之罪,满门抄斩。
难怪,方才古苏岩看完信竟是会有一种虚脱无力之感,难怪只余下一声叹息,便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更是难怪一想镇定自若的陆行之竟是会如此大怒,甚至不惜公然对帝王不敬。若是被有心人知晓,只怕又是罪加一等。可,看到信中所写,他们又怎么能够镇定呢?
如今皇上身边尽是卑鄙小人,从中作梗,即便是尚在京城中的宋尚书也难以觐言,甚至是想要见到皇上一面也是难上加难,而其他忠义大臣亦是如此,即便是他们有心想要帮古家说情,也是无法,因为萧景旭更是就不听任何人的忠言,他的身边,却总是围绕着以李然李氏为首的那些奸佞之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古苏岩站在城墙上,望向上京的方向,不禁觉得十分好笑,他率领着众虎威将士在这里拼杀,可身在皇城的皇上非但不曾犒赏三军,不体恤将士们的艰辛,竟是还说出如此令人心寒的话,古苏岩忽然有些迷茫了,将士们的付出,甚至为这个国家付出了生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家国平安,可是那些将士们却是失去了生命,数以万计的将士们被埋葬在了这片苦寒清贫之地,甚至他们的亲人都不能够见到他们最后一面,更甚至他们的孩子失去了父亲,父母失去了年纪轻轻的孩子,他们不能够以这个国家的英雄被人记着,却还要受尽高高在上者的凌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寒风冷冽,吹的古苏岩只觉得全身像是掉入到了冰窖之中的寒冷,他整个人都在哆嗦着,颤抖着,一颗心更是在呐喊着,在无助着,可是他知道,不会有人来的,在这一条路上,除了浴血奋战,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走下去,即便身上千疮百孔,他也要走到路得尽头。
可是,谁能够看到,这一路以来,荆棘丛生之下,那一路上的血迹,浓烈的让人不忍看,一路血迹斑斑,染红了这贫瘠的土地。
“将军,皇上他疯了,一定是疯了,他怎么可以怀疑虎威军,他怎么可以怀疑你,怎么可以怀疑古家一门忠烈!”陆行之不再镇定了,他紧紧攥着手中的信,这哪里是信,这分明就是一张送往断头台的状纸,上面写了什么吗?没有,那只是皇权至高无上的怀疑猜忌。
都说帝王者,生性多疑,可古家满门忠烈,天诚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难道就不怕当真寒了将士们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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