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多可站在戎瑱的身后,看着他一身怒火,让人难以靠近,不禁紧皱双眉,诺大的皇宫,在他一出来,他便拿着戎瑱的令牌下令,封锁所有的通道,让禁卫军严密搜索皇宫,甚至是连任何的角落都不能够放过,可是人呢?怎么会莫名的就消失不见了?难道她竟是有什么飞天遁地的本事不可吗?
多可望着脚下的皇宫,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皇宫,各处都有禁卫军在搜查,可是,整整一日了,竟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而城外更是将所有的城门口,甚至是各个要道,小道都严密监控起来了,怎么会是连一个可疑的人都不曾发现呢?这明明就不应该啊。
而此时的戎瑱显然已经被怒火所烧的没有了任何的理智,不是因为那个人闯进了自己的未央殿,更不是因为她是为了古苏岩而来寻求解药的,也不是因为她劫持过多可,致使他受了伤。而是因为那个人的名字,因为那个名字,他变得不安,变得暴躁,变得焦灼起来。
那个人到底是谁?若当真是为了古苏岩的解药而来的话,那么她势必是天诚国的人,既然是天诚国的人,她又怎么会知道这般隐秘的密道呢?他在未央殿住了两年,两年内,他翻找到了所有的地方,可是却连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曾找到,他知道戎睿不可能一点对他的防备都没有,可是,他以为,未央殿的那条密道只是个幌子罢了,因为总是他掘地三尺,也未曾看到丝毫的密道。
可是那个人,不单单知道密道是的出入口,更是连里面的所有的机关设置都了如指掌,她到底是谁?若非是和戎睿有关的人,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戎睿越想越是不安起来,他整个人都愣怔在了原地,他的目光紧紧地环顾着整个羌国皇宫,可是,遍地搜寻的禁卫军,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头绪。他逐渐的开始暴躁起来,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即便是十指嵌在了掌心,他也丝毫不觉得痛,因为那个人的名字,让他开始惶恐起来。
戎睿,为什么,明明你已经不在了,那么就彻底的消失啊,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还要有任何有关于你的人出现?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回来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当初他已经有关于戎睿的所有人都杀得一干二净了,午门外的血,流了三天三夜,都未曾流干,可是为什么,在时隔两年的今日,竟是还会出现在这个皇宫之中。每每午夜梦醒,他都害怕他会回来,可是,他不信,因为现在整个未央殿,整个皇宫,甚至是整个羌国都是他的,即便是他回来了,他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的,可是现在,他却在害怕,他的心在颤抖,因为那个人的名字,而害怕到颤抖。
“戎睿,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回来了?不,不会的,即便是你会回来,我也会让你再一次掉入到低于深渊,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你,一定不会!”戎瑱看向远方,低沉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可是他却强装镇定的站在那里,久久,久久不曾挪动脚步,就像是一座已经石化了的雕像一般。而一旁的多可,则是至始至终都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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