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站在一旁,自始至终看着阿肆如何以一人之力,制服了那兰贵人,此刻她心中的震惊已然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有一点可以确认的,那边是国主说过了,无需担心她在宫中的处境,除非是真正的危及到她的性命,亦或是她要逃离这里,否则的话,无需他们插手。
看来,这个从天诚国来的姑娘当真是有些让人意外啊。
而一时之间,阿肆持刀威胁兰贵人的消息在羌国的皇宫中不胫而走,正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兰贵人会去找国主哭诉,求一个公道,亦或是那个来自敌国的乡野村妇会向国主告状的时候,那当事人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有些好奇。
其实,并非是那兰贵人不想去找戎瑱求一个公道,要知道,她可是羌国皇宫的贵妃,何时曾受过如此大的屈辱,她恨不得将那个女子大卸八块,千刀万剐了去。可是每每思及她那一副慵懒神情,但眼底迸发出来的浓烈杀意时,她却还是退缩了,毕竟,能够拿着一把刀对待敌人,还能够谈笑风生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而她不想招惹了这样的人,到最后怎么死的还不知道,说来,尽管性子泼辣,但她也是个识时务的。
而阿肆则是更不会去找人戎瑱的,虽说她现在很想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一切,想要询问他戎睿的下落,但是时机还未成熟,所以她决不能够自乱了阵脚。那兰贵人一事虽说始料未及,但也正好警告了那些想要来找她麻烦的人。而那兰贵人没有去找戎瑱,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经历过死亡边缘的人,可是十分惜命的,通过这件事情,她也应当知道自己的脾性了。
罗拉这几日一直伺候在阿肆的身边,倒是不曾想,这姑娘的身手竟是如此之好,单从她轻易地制服了那两名嬷嬷,还有一招便降服了那兰贵人,她便知道,这姑娘的武艺只怕十分高超。这下子,她似乎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国主会那般说了,看来,对于她的身手,国主应当是十分了解的。
阿肆一连在羌国的皇宫转悠了三四日,竟是极其巧合的没有遇到过戎瑱一次,而她原本是想着在这皇宫之中,会不会听到一些关于当年宫变的秘闻,可是奇怪的是,这宫中的宫人都是一些新面孔。两年的时间不长,不足以将将所有的人都变化了模样,可是两年的时间却也不断,足够将当年的一些老人都处理掉了,足够将当年的一些痕迹都抹擦掉了。
可是阿肆不信,就算是所有的痕迹都磨灭了,可心上的那道伤疤还在,只要那道伤疤还在,就证明一切都存在着。
罗拉跟在阿肆的身边,一连几日,看着阿肆在皇宫中闲来无事的转悠着,每日里,她都会悄悄的避开阿肆,悄悄的来到未央殿,然后报备今日里一整日阿肆的行程,包括她去了哪里,途中遇到了那些人,可是问过什么话。她都要一一的,详细的记在心中,而后一字不差的回禀戎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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