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何,你们一个两个竟是都是如此,你亦然,而崖司,亦然,唉……”幽幽的一声叹息声,荒蛮看着眼前的奚言,又想起了那在护龙山庄的人,眼底除了惋惜,再无其他。
若是可以,奚言宁愿当初以他的命来交换她的,也不想变成如今的局面。而牙兮,始终是他心中的的痛,他最是害怕真相揭开的那一天,因为他难以想象,若是当她知道这一切之后,她会是如何的决绝。
而尚在羌国皇宫的阿肆并不知道这一切,她一袭夜行衣,小心翼翼的奔走在羌国的皇宫之中,向着记忆中的方向奔去,北方的初春,在夜里更加的寒冷,而阿肆只着了一身夜行衣,倒是有些冷。她朝着那个去处奔去,只是依稀的知道那个去处的方向,因着在前世的她,也是从来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月色笼罩下,阿肆趁着夜色,混入了黑暗中,穿过了大半个行宫,依照着前世的记忆,来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宫殿。这里地处偏僻,白日里都鲜少有人走过这里来,更莫说这般深夜了。
阿肆走了过去,即便是人迹罕至,她也未曾从大门而入,而是走到了一处墙头外,身形一跃,便是跃到了墙头上,她将身子尽量的伏低,观察了片刻,见这里似乎没有任何的异常之处,她便提气,飞身而下,足尖点地,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这宫殿的院子中。
阿肆来的这个地方正是洞真宫,走进了这个偏僻的宫殿,这才看了一下这院子中的摆设,一口老井,折射出黑色的剪影,而那口老井的地方,却是放着几个篮筐,已然破烂不堪,阿肆走过去细细的瞧了瞧,才发现,这篮子里似乎还装这些什么东西,只是早已经随着时间的风化,成了一堆干瘪而又黑乎乎的东西了。而她再看向那口老井后,亦是枯了,这里显然是很久不曾有人来了。
阿肆原本是想着,这洞真宫被紧紧地关着,或许能够在这里找到线索,可是当她将这洞真宫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之后,却是没有任何的发现,看了一眼这破败的东西,阿肆微微叹息了一声,既然这里没有消息,那么她也不便久留。当即,便飞身而去,朝着黑暗中奔去。
次日清晨,阿肆醒的并不晚,但也不早了,比起前两日,初初来到这羌国皇宫,便是起的有些晚了,这罗拉在殿外候了好久,都不见里面有任何的动静,问过了暗卫才知道,这里面从昨夜里便一直如此,又过了一会儿,这才一袭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于是,罗拉便敲了敲房门,道:“姑娘,可是醒了?”
听着外面罗拉传来的身影,阿肆应了一声,“嗯,进来吧。”
那罗拉闻言,便推开了门来,将洗簌的东西都端了进来,所说阿肆是古家的三小姐,可向来都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而这段时间里,阿肆虽说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可是已然半月已过,这罗拉也是稍稍的摸透了一些阿肆的习性,将洗簌的东西放下之后,便转身离开,去吩咐了厨房那边,将早膳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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