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古苏岩离开了三山镇,却是让萧启阳有些慌乱了,这古苏岩竟是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便是不见了,竟是还孤身一人跑到了那羌国皇宫去了,这人平日里看上去十分的精明,怎得现在竟是变得如此的愚不可及了,竟是不知道那羌国就是个陷阱,可是他却不管不顾的往里面跳,实在是让他头疼。
“前辈。”此时,萧启阳看着坐在他面前的荒蛮,于是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接下来打算如何?对于我皇兄,前辈又想如何的处置呢?”对于萧继苒,始终他是不忍心下手的,即便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威胁到自己安全的事情,可是他却依旧不能够不去原谅他。
荒蛮坐在一旁,品着茶水,眯着眼,打着盹,好不惬意啊。古苏岩那小子竟然是去了丫头那里,只是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够将丫头带回来呢?那丫头命中自有一劫,轻易不会解开,若当真是如此的话,即便是他去了,又能够有什么用呢,自是无济于事的。
“老夫自有我的打算,只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是那小子不给老夫耍花招,好好的呆在地牢中,直到丫头平安无事,若是胆敢有半点歪心思的话,老夫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荒蛮走在那里,眯着眼睛,一派自在悠然的模样,可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没有一个人胆敢觉得他所说的话只是气话,亦或是觉得他在夸大其词。而对于荒蛮,便是萧启阳所认为的那些不敢怠慢的人。
有些人便是如此,你以为他们平凡如同尘埃,可是却是那般的遥不可及。
荒蛮望向萧启阳,看着他一脸的无奈与愧疚,便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小子,莫要觉得老夫心狠手辣,在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的世界,若是你对敌人仁慈,那么就是对你自己残忍,老夫知道你对于那萧继苒有些一种愧疚之意,可是任谁都不能够用愧疚过一生的,有些事情已然发生了,有些情已然还清了,那么便不能够在为情所累,你可曾明白?”
萧启阳听着荒蛮的话,不禁心中一震,他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有些事情即便是说出来,可得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所以,他才如此的纠结,如此的不安,因着那萧继苒是他的皇兄,他又怎么能够任由他胡作非为,甚至是落在别人之手丝毫不会改变呢。
“前辈,晚辈知错了,只是有些事情晚辈不能不去做,先辈已然错了,晚辈又怎么能够一错再错下去。”只是,坐在一旁的萧启阳思虑再三,依旧未能够清醒过来。也许是他早已经看透这一切,可依旧不能够放手一搏,亦或是他本就是痴迷于此,无法自拔。
听着萧启阳的话,荒蛮只是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身,转而便是点了点头,世人便是如此,愚昧至极,即便是心中知晓自己一脚已经踏入了错误的深渊,依旧不愿意回头是岸,罢了罢了,不过是个过客,他又能够如何是好呢?既然警告过他了,而他根本就不听,那么他也就没有想要解释得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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