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知道古苏岩已经离开羌国的时候,正是夜。她知道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原本她不知道古苏岩到底有没有逃离成功,尽管知道若是奚言的话,一定会将哥哥成功的带出去,可是一颗心还是悬在那里,直到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阿肆这才知道,古苏岩离开了,而且离开有一段时间了。虽不知道奚言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法,但是却是对于他的能力又是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不过一刻钟,当阿肆准备歇下的时候,却是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她并未去理会,因为她知道,古苏岩的离开对于戎瑱来,相当于手上少了一个很重要的筹码,而他只怕会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自己,只是,是来看她有没有一同逃离,还是来兴师问罪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砰——”一声巨响,阿肆原本躺在床榻之上,只是却是被一声踹门声给惊到了,她坐起身来,拿起了一旁的外罩,披在了身上,看着一道身影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丝毫没有任何的顾及,眉间不禁有些轻皱。
“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有深夜闯入女闺房的习惯。”一声清冷的嗤笑声,让原本就怒火冲天的戎瑱此刻脸色又是沉了几分,他快步来到了一旁,看着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胸腔之中只觉得被怒火所溢满了,这个女人,他倒是看了她,原以为不过是个半人半兽的丫头罢了,可现在看来,这羌阿肆还真是有些本事。
“他去了哪里?”戎瑱看着她,眼底一片怒火在烧腾。
“谁?这般深夜,戎瑱国主若是想要寻人,这长乐宫可是不曾有国主要寻的人呢。”阿肆坐在那里,丝毫不曾畏惧,面上更是一片风轻云淡,尽管现在初春的季节了,可是到了深夜,还是委实有些冷的。
“本国主就不信,抓不到他,倒是不曾想,在这深宫之中,他竟是还能够逃了,当真是本国主看了他,只是,若是他再栽在本国主的手中,只怕便不会有这一次的礼遇有加了,羌国的天牢怕是他还未曾见识过呢。”罢,戎瑱也不等阿肆回答,恨恨的甩袖离去。
“这一路回到天诚国,想来那古苏岩也不寂寞,可莫要轻易地栽在本国主的手中才好。”在临出了内殿的殿门前,戎瑱深深的看了一眼阿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来,显得尤为诡异阴森。
望着戎瑱的背影,阿肆倒是并未什么,因着她知道,过了今夜,一切都会平静下来的,而哥哥也一定回到了天诚国,那么戎瑱轻易是不会抓到他的。不是她太想要往好的方面想,而是她相信古苏岩,也相信奚言,既是能够从这重兵把守的羌国深宫逃出去,那么一路上的障碍也一定不是问题。
翌日,整整一夜,自戎瑱走后,便是再也没有听到任何有关古苏岩的事情,而没有消息的消息便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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