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原本眼底一片冰霜的戎瑱,此时此刻,却是陡然升出一股的杀意。只是可惜的是,长剑还在阿肆的手中,依旧指着他的脖颈之间,没有给他任何能够喘息亦或是逃走的可能。
“怎么,不敢话了?都这个时候了,戎瑱,我也不想和你绕圈了,你知道我来到这里的目的,那就应该知道,我对于他的执着,我是个疯,从很早之前你就见识过了。”这几乎是阿肆这几日以来,和戎瑱的最是平静的一句话了,在戎瑱看来,确实也是如此。
每每见到他,她都像是一只刺猬,竖起了自己的满身刺,而今日,她这般平心静气的与他话,印象中,却是没有的。
只是,他明白,她话语之中的坚持,因着他知道,她这话的背后,意味着什么,只是即便是如此,他戎瑱又何时曾怕过呢,他不禁嗤笑了一声,道:“呵呵,你觉得我会害怕你的疯狂?”
这样的笑显然对于阿肆来,有些恼怒,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自是清楚他的手段,那双带着冰寒之意的眸,即便是她看来,也有些心惊,可即使是这样,她也毫不畏惧,眉头紧锁,看来,她与他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她应该预料到这样的结局的,毕竟,若是比起疯狂,那么他戎瑱比之她羌阿肆,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吗?”尾音慢慢的升起,阿肆倒是未曾被他的话激怒,但是心中的怒火却是在不断的压抑着,很难想像,若是爆发出来,又该是怎样的场面,只是现在,她静静的看向戎瑱,眼底的杀意越发的浓烈,而她手中的长剑,原本还落在戎瑱的脖颈之外,下一刻,只见阿肆的身形一闪,原本还站在戎瑱的身旁的她,下一瞬间则是出现在了戎瑱的右侧身后落了半步的距离。
而她的手一只握紧了长剑,另一只手则是抓着戎瑱的琵琶骨,锁住了他的半边身。
长剑一送,便是划破了戎瑱的脖颈鲜血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滑进了戎瑱那件衣袍之中。
尽管那一瞬间鲜血流了出来,可是伤口并不深,仅仅只是划破了皮罢了,但是这一幕,却是让阿依皇后的心跟着提起了起来。
“古落儿!你敢!放手!放手!”阿依皇后有些慌了,在她的印象中,她的国主,她的丈夫,好似是无所不能的,他的随便一个决断便能够左右一个人的命运,他随便一个目光便能够震慑到那些对他俯首称臣的人。而她,何时见过他这般的狼狈。
尽管,他不曾在面上表现出一二,但是,他的衣袍褶皱了,头发都有些凌乱,现在,竟是连他自己都受了伤了。
.*? . 全新 改版,更2新更3快更稳3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