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看着眼前的戎瑱一脸悲伤,只觉得可笑,她面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可是眼前的冷意亦是更深,她只觉得如今的他当真是可笑,他竟是会感觉到悲伤吗?他有心吗?
不,他没有,若是他有心的话,他不会祸起东宫,若是他有心的话,他不会对自己的亲哥哥痛下杀手,若是他有心的话,他不会在戎睿死了还要残害他的尸首。
她就那么凉凉的望着戎瑱,除了嘲讽,除了可悲,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明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浑身上下都痛死了,痛的她几乎要窒息了,可是她却依旧面色冷森的站在那里,直视着戎瑱,嘲笑着他的愚不可及,嘲笑着他的悲伤。
身上的痛意越发的明显了,若不是方才的她处于癫狂的状态,只怕她会被痛死的,心中不禁有些期待,若是她痛的死了,那么会不会见到戎睿呢?
戎瑱就那么任由阿肆望着,嘲讽着,不屑着,他其实也痛,除了脖上,除了手臂上,他也觉得很痛。
他的余光望向了那具残破不堪的白骨,如今,当真是失去了呢,他忽而觉得,这个阿依皇后很是碍眼,碍眼到他第一次眼底满是厌恶,厌恶到他后悔了当初封她为后的抉择。
站在一旁的阿依皇后始终将目光落在阿肆和戎瑱的身上,她不明白,他们究竟在隐瞒着什么,为何她竟是在国主的眼底看到了那么浓烈的悲伤情绪,为什么她竟是觉得今日的国主是她所不熟知的。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掌权者,自然有着上位者的气势,她以为他不善言辞,她以为他心怀羌国,她以为万事不动于心,可是如今看来,她错了,而且错的十分离谱。
“是吗?”戎瑱定定的看向阿肆,眼底的伤痛像是要将阿肆给淹没了,可是她却只觉得有些可笑,他是在忏悔吗?时隔两年了,他竟是学会了忏悔了吗?
“戎瑱,收起你的可怜模样,你这个样只会让我觉得想要吐。”
若是当初有人在阿肆的面前告诉他,以后的日,当初那个阴冷毒辣的男,竟是会有忏悔,有悲伤的一天,她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一定是疯了才会认为一个没有心,没有感情的魔鬼会流露出悲伤的神情。
所以,她不会相信,尽管她不知道戎瑱为什么要装作如此,但是她是不会相信的。
她望着还在那里的戎睿,眼底流露出一抹柔情,独独为他。
而阿依皇后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尽管她不知道那具白骨到底是谁,可是她却知道,这个古落儿尤为在乎这具白骨,在乎的甚至是超乎了她的性命,当即,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即便是方才她看到了国主眼底流露出的警告的目光,但是那是她所在乎的男人,她绝不允许她在受到任何的伤害。
而且,不知道为何,每每面对这个古落儿的时候,她总会有一种深深的忌惮,那是从心底流露出的恐慌,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害怕会因为她而横生出诸多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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