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阿肆那日三杯清酒,斩断了萧泽宇的前世今生,她便果真如她当日所言,即便是再见,她都会像是对待一个陌路人一样,只当不识。
她的眼里,像是看不到,她的世界,像是再也不会有他的身影了。
即便是对面而行,她的目光从不曾会停留在他的身上一分一秒。萧泽宇以为,她不会做得如此决绝,至少,他还是会有机会的,只要他努力,就能够打动她,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她当真是放下了,放下了前世今生,放下了与他之间的纠缠。
不,或者说,她从未想过与他有所纠缠。
当初在上京之时,她嫁给他,是不得已,她一心想要的,只是逃离。而他一次又一次对她的折磨,生生将她推的更远,直到一纸休书摔在他的面前,他才明白,一切都已经晚了。
“三哥,怎么样?之前我所说的,如今可是兑现了?”
酒肆之中,萧启阳看着面前有些微醉的萧泽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来。想起当初他便和他说过,要让他对古落儿好一点,可是他却依旧将当年之事全都怪在了那个丫头的身上,几次三番,裕亲王府总是传出裕亲王妃病危的消息,那个时候他就觉得,终有一日,他的这个三哥,这个总是清清冷冷,对什么都一副冰冷摸样的三哥,终究会有后悔的一天。
而如今,却不曾想,现世报竟是来的这样快。他看着眼前意志消沉的萧泽宇,除了无奈的摇摇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毕竟,感情之事,向来难以说的清楚。
若是当真能够说的清楚,当真是一加一等于二那般简单的道理,这个世间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而现在的这一切,终究都是萧泽宇他一人所前世之因,引起的后世之果吧。
“呵呵,不曾想,竟是你小子一语成谶了。”萧泽宇饮下了一口酒,只觉得满嘴辛辣,满嘴苦涩,可是这样的苦涩对于他来说,却不及他心中那份苦涩的万分之一。
他以为,他不爱她,只是恨她,恨她拆散了他与古羽情,恨她明明知道他深爱着古羽情,却还要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的贴着他。他以为,他恨她,恨她的厚颜无耻恬不知耻,恨她明明才是那个最不该得到疼爱的人,却最终还是让他爱上了她。
“凭什么?凭什么我萧泽宇会爱上她啊?我萧泽宇可是天诚国的王爷,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竟是偏偏看中了她,为何竟是偏偏是她?啊,你说啊,为什么?”萧泽宇一手执酒壶,挥洒着,言语之中满是不屑,可是那眼底流露出来的浓烈悲伤,却是有些灼伤了萧启阳。
“我错了,我道歉了,甚至是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回到我的身边,我甚至连这条命都可以不要了,可为什么,她竟是宁愿做下堂妻,也要将我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为什么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曾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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