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破晓,阿肆方才睡去,精神耗损的太大,即便是她强撑着,到最后,几乎是昏厥了过去。
奚言知晓她的心性,怕是现如今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凤祭临终所托,他不能够失信,原本是打算只见她一面便离开,现在,怕是走不了了。
若是他不再她的身边,只怕她定然会寻上护龙山庄,届时被那些老怪物们知晓的话,一定会重蹈之前的覆辙,那么凤祭所付出的一切就全然白费了。
思及此,奚言有些暗自恼怒自己,为何要将事情全然告诉她,可是一想到她那般求于自己,他又怎么忍心拒绝。为人子,为人女,若不能够尽以孝道,那么又何以能够生而为人,立于天地间!
“叩叩——”外面天色大亮,可是达娜却不曾见到阿肆起身,这早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她昨日夜里有睡得早,不禁有些奇怪,于是便来到阿肆的房门外,敲了敲房门。
奚言坐在阿肆的床榻前,看着她的睡颜,睡梦中似乎怕是梦到了凤祭,便是当时的她还小,可是对于凤祭的记忆不过是消息了十几年,十几年里,她又怎么会忘记了凤祭呢。看着她在睡梦中依旧留下的泪,奚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久久不曾散去。
突然听到了房外有人,奚言起身,打开了房门。原本站在房门外的达娜,却是一惊,惊吼道:“奚,奚,奚言!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落儿的房中?你,你你你……”
“昨日夜里过来的,她方才睡下,莫要扰了她。”说罢,奚言便走出了房外,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而达娜还沉浸在诧异之中,瞪着一双杏眸,死死地看着奚言,生怕是她的幻想,可是直到古苏岩的到来,让达娜知道,并非是她一早上未睡醒出现的幻觉,而是此时此刻,奚言当真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他也是当真从落儿的房中走出来的。
“你,你方才说,你昨日夜里便来了?怎得我们竟是都不知晓,还有,你难道一整夜都在落儿的房中?”眼下,达娜显然是比较关心这个话题。
奚言点了点头,未曾解释什么,倒是让达娜脑补了一些画面,“你你你,难道你昨夜……”
“达娜,你这脑袋中在想些什么,奚言兄乃君子,况且他对落儿,岂是你想得那般。”古苏岩即便是不用想也知道,依着达娜那豪爽的性子,必然是不曾避讳的,那些女儿家难以启齿的事情,怕是她丝毫不曾羞于说出口,只得狠狠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让她收起那些心思。
原本达娜倒也觉得这事并非那般难以启齿,可是突然想到了今时非同往日,她身旁还坐着她喜欢的人,可是她竟是……“我,我没有胡思乱想,你别乱想了,我可是女儿家的,哪里,哪里……”
看着达娜一脸娇羞的模样,古苏岩笑了笑,不曾戳穿她,倒是面对一旁的奚言,让古苏岩有些诧异,“原以为你离开了,便不会再回来了,落儿曾说了,你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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