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明明是同一张脸,带着出嫁女儿的青涩,只是,萧泽宇不明白,为何那眼神,那言语间,总是让他心间疑惑,眉头不经意间也是微微蹙起。
阿肆看着面前终于不再是一脸的玩味与不屑的萧泽宇不禁微微勾起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跃然于脸上。
“收起你的笑,否则……”
“否则怎样?三王爷无视当今圣上,无视圣旨,难道还会在意我一个弱女子的笑吗?可莫要折煞了我。”对于越是强大的敌人,阿肆越发的不会服软,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抵抗,抵抗,抵抗。
即便她知道如今的自己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可是她那该死的骄傲却驱使着她挺直了腰背,从容的面对。
看着面前这个分明便是他熟悉的女人,可是萧泽宇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
“哼……或许,呆会王妃你便是想要笑都笑不出来了。”萧泽宇心中有些懊恼,方才竟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气愤的显露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很快,他又换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神色,看着阿肆。
“来人,既然王妃这般的想要惹怒本王,若是不好好的伺候着王妃,也是说不过去的。”
阿肆看着萧泽宇一声令下,便有两个家丁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将阿肆带到了方才碧清站的地方,同样的,用手铐栓在了那两根石柱之间,如方才碧清一般模样。
阿肆能够读懂此时萧泽宇眼神中的嗜血,就像狼能够嗅到危险的气息是一样的。
此时阿肆便已是明白了,这一切的源头,对准的仍旧是自己,或者可以说一切的源头是自己的这副身躯,古落儿。
“怎么?本王的新王妃似乎是紧张了?”耳边传来的是萧泽宇面带不屑的询问。
这样的天儿,着实是有些冷的,已是进入了初秋,只是,不见秋高气爽,却是满身的寒意。
“叮——”冰冷的铁拷拷上的声音。
“来人,既然新王妃如此体恤下人,那么这未能完成的惩罚,便让新王妃承担了吧。”
悠然的坐在那里,像是欣赏着接下来的即将上演的一出戏。
“管家……”
“是。”
冷漠的神色,不知是出于刻意的伪装,还是出于本意的如此。阿肆站在那里,仍旧挺直了背,看着管家一脸冷漠的重新执起了藤鞭,毫无感情,挥鞭而下。
阿肆并不觉得有多么的疼,只是心中的怒意却是让她此时无比的冷静,像是一个冷眼旁观者一样,冷漠的看着藤鞭挥下,一条一条的血痕,触目惊心。
早已分不清是大红嫁衣的颜色,还是血的颜色,只觉得,那件大红的嫁衣披在身上,越发的重了,似乎重的让阿肆有些直不起腰来,但是她的目光始终清清淡淡,丝毫没有任何求饶的模样。
萧泽宇坐在那里,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而他自始至终嘴角始终挂着嘲讽的笑意,冷眼相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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