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的她在一声怒吼之后便昏厥了过去,而之前的她,竟是无端会了武功,且内力深厚,只是章法杂乱,让他很是不懂。
到底,她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癫狂?萧泽宇心中十分不解,却没有人能够告诉他。
雨,渐渐的停了,两个人站着,一个醒着,一个昏迷,已然全身湿透,可是萧泽宇却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转身,离开。
阿肆只觉得很冷,仿若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比之还要冷,深入骨髓。
她想要睁开眼睛,可奈何眼皮似有千斤重,她想要呼喊,可喉间似乎被黏在了一起,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牙兮,你可知罪?”是谁?谁在说话?
黑暗中,一道悠远绵长的声音传来,与她昏迷之前听到的声音竟是那般的相似,可是他却不知道,到底是谁。
“天,不公,为何我要生生世世,侍奉于前,我,不愿。”叮铃之声,玉石相碰,十分好听,只是,话语中满是坚定的不悔。
“执迷不悟!”
“哈哈,说我执迷不悟,殊不知执迷的是你们这群老家伙,悟不到的更是你们那些个榆木脑袋!”
“大胆!”
“放肆!”
一声接着一声的讨伐,像是一道有一道封印加诸在那个女子的身上一般,可是,她却恍若未闻,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狂狷慵懒。
“牙兮,还不快些跪下,认错!若你心诚,我等可既往不咎。”威严的声音,不加任何的情感,只一味的先是他的高高在上,权利无边。
“是吗?既往不咎?可我明明没有错,你们为何要宽恕我,你们因何有资格宽恕我?”那个女子的话,让上方的众人面色铁青,已是有多久,没有人敢质疑他们了,而下面这个女娃,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狂言,至死不悔。
“哈哈,我没有错,你们偏生说我错了,明明错的是你们,可你们那至高无上的脸面模糊了你们的心,自以为是,这便是你们统治者的世界,颠倒黑白,固执己见。”那个女子始终站在那里,嘲讽着面前高高在上的众人,神色间满是讽刺,嘲讽着面前的众人。
“死不改悔,口出狂言,牙兮,从今日起,革去你族长一切权利事务,收回你所有的权利,抹杀所有记忆,从头来过,让你明白,到底,什么是错,什么是对!直到你心诚悔改,在另行抉择。”即便是被下方的女子气的满心怒意,可是上方的众人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威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俯看着臣服在脚下的世人,挣扎于世间,只为一餐之饱。
“是吗?这便是你们的手段,你们高高在上惯了,已是不会习惯有人质疑你们,即便你们是错的,自命不凡,终究是,是我输了,输给了权利。”
那个女子转身,走进黑暗中,只有那最后的一声嗤笑,那般的明显撼动着所有的人,还有,昏迷中的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