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阿肆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才黑暗中的深巷中,慢慢的走出来一个身影,竟是一个少年,十一二岁的模样,望着阿肆离开的地方,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回来了。”崖司回到小院,发现奚言一个人在外面,不禁有些垂头丧气。
“虽说,她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了,不过,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奚言没有看向崖司,他的目光落得很远,崖司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么,眼神中的清冷,却让崖司有些害怕。
他,变了很多,整个人,更加的冰冷了。
“可是,你不希望她能够记起你吗?”崖司歪着脑袋,顺着奚言的目光望过去,只看到一片虚无,除了月光所及之处,再也不见其他。
“她,会记起来的。”一句清清淡淡的话语,让崖司不禁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与她的身上的气息,太过于相似了。
奚言偏过头来,看向一旁的崖司,眸光亦是深沉,奚言未曾言语,偏过了头,又看向了他处,只是崖司不禁有些皱眉,为何,他方才竟是从奚言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悲凉,是对谁人的怜悯?
阿肆一觉醒来,已是日上杆头,碧清将吃食端了过来,阿肆洗漱了一番,便草草的吃了一些,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
“小姐……昨日里,管家来过了。”碧清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阿肆,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何事?”
碧清看着阿肆,显然是有些为难的,这倒是让阿肆有些好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说吧。”
碧清思来想去,点了点头,其实下定了决心一般,道:“小姐,宫里来人传话,说是太后娘娘召你入宫,为了……为了……”
有些话,碧清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思及昨日里管家前来说明缘由的时候,也是涨红了一把老脸。
“为了什么?”
“为了……为了替皇室传宗接代。”碧清心下一急,愣是硬着头皮把话说了出来。末了,还小心翼翼地抬眸,瞄了一眼阿肆,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在生气。
看着阿肆神情淡淡,辩不清是怨是怒。
阿肆坐在一旁,拿起了昨日放在一旁的书籍,打开了昨日看到的那一页,又是细细研读可起来。
站在一旁的碧清见阿肆没有说话,不禁有些发怵,她最是害怕阿肆冷冰冰的模样,仿若是毫不关己一样,云淡风轻。
“我知道了。”清冷的声音,让碧清有些猜不透,此刻阿肆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她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问的这一句话。
阿肆坐在那里,心中却是已经有了考量,既然已是出动了这宫里的太后娘娘,只怕没有古羽情那么的好打发了。看来,这一趟,她怕是非走不可了。
“可是还说了什么?什么时候进宫?”
碧清闻言,道:“管家回了话,说是小姐的身子仍旧有不适,还未好利落,怕是进宫中,恐惊了太后娘娘,原本是打算推了的。可是……宫里人来话,让小姐三日后进宫,也好让宫中的太医帮着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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