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不是你已经经历的或是面前所正在发生的一切,而是未知给你带来的无限恐惧,心不坚,则无限放大。
——阿肆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阿肆看向其中的黑衣人,清冷的音色让人有些寒意。
只是,那黑衣人见自己面前竟是站的一个女子,还是方才他们要杀的那个女子,不禁面露不屑,“如今落在你们的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阿肆闻言,却是一声嗤笑,微微低垂下了头,只是,当她在抬眸之时,那目光中的寒意,让面前的男子竟是不自觉的收起了嘲讽,“心性坚定者,自然无畏无惧,无喜无悲,无怒无怨,可是,你们……恐怕,捱不过。”
阿肆一副淡漠的模样,声音亦是清清淡淡,可不知为何,那个黑衣人看向阿肆的瞳仁不禁有些畏缩,只因为方才她的那段话。
“你们既然作为杀手刺客,想来最不怕的,便是死了,因为你们是抱着必死的心前来的,能够完成任务,自然是好,回去了还能够苟延残喘的活着,若是失败了,大不了便是一条命罢了。只是,死对于你们这群俘虏来说,太过于简单了。”说着,阿肆竟是手上动作飞快,也不见她何时出手,再定睛一看的时候,便是面前的黑衣人的下巴已是被卸了下来,忽而一个转身,身旁的一个黑衣人同样。
只是,后面的那几个,却是脑袋一歪,细细看去,嘴角的竟是流出了黑色的血迹。
“王妃!”陆行之哪里会想到,这进来竟是一会儿,便又是死了三个,原来,他们竟是在齿间藏了剧毒。
“哼!连这点把戏你都没有看得出来,只是一味的严刑拷打,你这军师的头脑便是无用的吗?”阿肆转过身来,看向陆行之。
只见他面上微有怒意,似是在责怪阿肆的冲动,竟是一下子折了三个人。
陆行之听到阿肆的话,只觉得自己竟是被羞辱了,可是,最令他气愤的是,她说的都对,而他竟是哑口无言。
看到陆行之面上的惭愧,阿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会他,朝着一旁的士兵,道:“将他们齿后方的毒药取出来,这下巴卸了,总归要是给装上去的,不然怎么说话。”
面前的黑衣人恨恨的看向她,那目光似是要将阿肆给灼烧掉,只是阿肆却也不曾理会,反而悠闲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冷眼相看。
赤红的一片,若是此时那黑衣人并未被绑缚着,只怕恨不得将阿肆抽筋扒皮。“啊!啊啊!啊……”
像是野兽低声的嘶吼着,尽管下巴被卸了,可是那模样依旧令人有些胆寒。
一旁的陆行之见状,亦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女子,竟是有如此的魄力与手段。若不是因着她的一番话,只怕,审问到最后,真的是一个活口都没有了,届时,定然是会延误将军的病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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