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我们皮糙肉厚,没事的。”
陆行之想要拒绝,可是王大壮这个粗人哪里能够知道他的心思,接过了那金创药,便有些嗔怒,道:“你这书生,三小姐是给俺用的,你要是不用,那你就去一旁呆着去。”
说罢,便拿着那金创药,走到了一旁的角落,在阿肆看不到的地方。陆行之无奈,看了看阿肆,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三小姐,你脖子上的伤,呆会儿我把金创药拿过来,三小姐用吧。”
阿肆伸出手,摸了摸脖间,微微有些疼,倒也不明显,若不是陆行之说的话,只怕阿肆早已是忘记了,清晨在行宫中的牢狱,萧泽宇竟是想要掐死自己,呵,他还真是不怕啊,竟是在这么光明正大的为古羽情讨个说法,还真是郎有旧情啊。
“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倒是你和王副将,还是要小心一些。”说罢,阿肆便起身,朝着自己的榻上走了过去。
虽说是个床榻,可上面除了一些干草,还有一张草席,便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一床薄被都没有阿肆见状,也不在意,和着衣服,躺了上去,一路颠簸,她还真是有些累了。总归还是要休息的,即便是有什么问题,也要明日起来了,在解决,只是,今夜又要饿肚子了。
王大壮和陆行之二人互相为对方撒了金创药,然后扯下了衣衫,简单的包扎一下。在军营之中,受伤是常有的事情,虽说有军医,可也有照顾不过来的时候,所以她们这些汉子也会简单的包扎。只是这一次在屁股上,虽说有些难为情,可好在无所念想。
“三小姐,夜里阴冷潮湿,这是我的衣裳,若是三小姐不嫌弃,便将就着用一晚上吧。”陆行之看了看躺在那里的阿肆,知她并未睡着,说道。
阿肆并未起身,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不用了,军师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
“喂,有没有人啊,给老子拿点被褥出来,皇上还没有治俺们的罪呢,你们就把俺们当罪犯看待,仔细俺出去了,将你们大卸八块,听见没有,有没有人啊!”王大壮本就憋着火气,这下子更是不得了了,直接在牢狱之中怒喊了出来。
阿肆也不说话,她知道那二人也是为了自己好,只不过,若是皇上有心为难的话,只怕,任是他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的。
“小崽们,给俺出来!听到没有,俺要被褥,还有吃的,你们是要饿死俺们吗?出来,小崽子们。”王大壮一遍一遍的喊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影,想要发泄的怒火没有地方,不禁猛然间踱步到桌前,猛地一拳挥了下去,顿时屑沫横飞。
“大壮,不要喊了,哪里会有人来,还是省电力气吧。”陆行之又何尝不懂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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